‘’上阳,你们府中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今天你父亲留我在你们府中过夜,我闲来无趣想去转转,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隋啸小声问上阳初晴。‘’你呀,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有心思玩呢。‘’‘’那我能怎么吧啊,又没有媳妇儿,也没人陪我,只能自己玩了。‘’隋啸对着上阳坏笑道。‘’你在说什么啊,讨厌,不理你了。‘’上阳被隋啸的一番话语,红润了小脸。----‘’隋少王主,我府中的景色可还满意?‘’殷王主来到见到此幕,匆忙上前打断。‘’殷伯伯,你不是有事情要处理吗,怎么还能抽出时间来看我啊。‘’隋啸不情愿的答话说道。‘’小侄说哪里话,你在我府中乃是贵客,要是把你招待不周,隋王主可饶不了我啊,哈哈哈。‘’殷王主大笑。‘’伯伯客气了,我只是想随便转一转,看看你府中的美景,可好?‘’殷王主陪着笑脸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便吧,我找小女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上阳初雪含情脉脉的看了隋啸一眼,不情愿的跟着殷王主离去了。‘’我这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好像离不开她了。‘’隋啸看见上阳初雪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以后,心中有些失落。‘’隋啸的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他想去探查一下齐王主的下落,但是白天容易引人注目,他决定晚上行动。-------‘’此人就是隋原之子,隋啸。‘’驰风对幻风讲道。‘’这个隋原是谁啊?‘’幻风问道。‘’此人就是千古王朝七大流派中排名第六的乐于流派的王主,隋王主隋原。‘’驰风副主对着幻风讲道。‘’驰风叔叔,你能给我讲讲这七大流派吗?‘’‘’既然少帝想听,容臣详奏。‘’驰风副主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开言道:‘’千古王朝连年战乱,逐步形成了这七大流派。排名第七的是炽毁流派,炽毁流派的奉玉,被尊为奉王主,他的绝技‘’炽毁散‘’能使人瞬间昏迷,虽说只能持续七秒钟,但也足以杀人灭口,不足的是,此绝技非常耗费灵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随便使用的,想要练就此功,必须从小苦练手指,一般人很难忍受这种痛苦,奉玉既然能练成,肯定经历了别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据我所知,奉玉家住千古最东边,挨着高山,崇山峻岭无数,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实属不易,光是吃水的问题,就很难解决,要去离自己家五公里的地方才能吃到水,所以小时候的奉玉,练就了气功,来回挑水,脸不红气不喘,他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可是五岁那年,他妹妹失足从山上摔了下去,只剩他自己孤苦伶仃;可是他却很有志向,他不想这样浑浑噩噩的,就去山上拜师学艺,大多数人都不要他,嫌他瘦小,怕他吃不了苦,最后是一位名为红照的中年女子收留了他,她给他住的地方,教他练炽毁散,每天要练三个时辰,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真是很难忍受,可奉玉没有一丝怨言,日复一日的练,功夫不负苦心人,奉玉在此练了十年,炽毁散练得炉火纯青,还习得了红照的衣钵,更是如虎添翼;可是本来安静祥和的日子,在那夜的大火中,消散的无影无踪。‘’幻风忍不住的问道:‘’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是有人要杀他们吗?‘’驰风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那天红照让奉玉下山买一些东西,可是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居住的木屋起了熊熊大火,他放下东西就朝大火里面冲了进去,大喊着师傅,可是无人应答;他跑进师傅练功的房间,发现师傅已经死了,脖子上的暗器还没有取下,大火只是用来掩盖踪迹罢了,要是奉玉那天没有下山,估计也难逃一死了。‘’‘’是谁杀死了他的师父?‘’幻风睁大眼睛看着驰风。‘’那种暗器是当时东边大山最有实力的风鸟联盟的独家暗器。‘’他为什么要杀红照?‘’一山不容二虎,想必你也懂得吧‘’幻风点了点头:‘’那奉玉后来怎么样了?‘’驰风似乎不愿继续说下去,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用担心我,实话实说。‘’驰风从窗户边上走到了幻风面前说道:‘’那一夜,他杀死了风鸟联盟的所有人,而后一把火烧了所有的痕迹,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才停止,烧的什么也没有了。自那以后,东边大山就兴起了一股新的庞大实力‘’炽毁流派‘’奉玉就是这个流派的王主,据说他做事心狠手辣,完全不留情,手下的人也是如此,很少有人敢主动招惹他们。‘’幻风低头沉思了一会,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少帝,你还好吧?‘’‘’我没事,其实奉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完全怪罪于他,从小父母双亡,那种感觉我能体会;而后最后一个亲人也死了,换成我早就崩溃了;本来可以和师傅安稳的生活,可是就连这最后的机会都不给他,他能怎么办呢。‘’幻风神情激动的说道。‘’少帝,请您先平静一下心情,虽然他的人生很艰难,但这并不能为他开罪,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后来怎么了?‘’幻风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我听说有一天有个蒙面人去找他,给了他三十万两,让他加入他们的阵营,帮他们做事。‘’‘’做什么事?‘’‘’全都是杀人的买卖。‘’‘’什么?他怎么敢这样?驰风又喝一口茶,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整个东边大山,听见炽毁流派就像是看见鬼魂一样令人恐惧。后来他也参与了谋反,虽说不是他杀的大帝,但他属实帮凶。幻风似笑非笑,神情令人恐惧:‘’各为其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