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傻公主!”至秋笑到“这男人若是亲你就代表喜欢你呀!”
何夕顿时恍然大悟,也难怪之恒哥哥说自己是榆木,也是自己怎就愚笨到这种地步呢。
她不禁为自己的木纳感到好笑,又带着些许羞涩问向至夏“你觉得我们般配吗?”
至夏点头笑到“当然般配,公主倾国倾城,周公子又风度翩翩。你两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奴婢看着也是欢喜。”
听着至夏的话何夕有些不好意思的掩面而笑。
七月初旬
至秋火急火燎的赶回宫中。
“至秋何事如此匆忙?”至夏见此拦住了至秋问到。
至秋边擦汗边到“听说周公子被皇上派去赈灾了,要去一个多月呢。我得跟公主说说!”
“不可!”至夏阻止道“若是公主知晓此事,定会跟去。到时若出了什么问题,你我都担不起这责任!”
“就算公主跟去,有周公子在怕什么!”至秋不顾至夏阻拦,跑进房将此事告知于何夕。
何夕一听果然要跟去。
“公主你可不能去,赈灾之地太危险了。”至夏担忧的说到。
何夕还是很固执边收拾东西边说“有之恒哥哥在,我不怕,你莫要拦我!”
结果她刚走出门就被周之恒给送了回来。
“何夕此次前去是有大事做。”周之恒跟何夕解释着。
何夕牵着他的手“我知道,何夕不会捣乱的,你带我去好不好。”
“不行。”周之恒态度坚决的摇头,“那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待在宫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周之恒用食指压住了她的嘴唇,在她手中放下一袋东西。“这里有我给你的点心,待你吃完后之恒哥哥便就回来了。何夕要乖一点哦!”
他附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像哄孩童一般。
他的态度那样坚决,何夕只好不甘的点点头。
“真乖。”周之恒揉揉她的脑袋,转身走出宫门。门外的至夏朝他行了一礼,他忽然看她。使得至夏心中一惊。
“你叫至夏是吧。”周之恒问到。
至夏柔柔的回了句“是。”
周之恒微微一笑说“好生照顾你家公主!”
“是。”
至夏目送他渐渐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丝的留恋。
周之恒带着人手一路来到了赈灾之地,刚到村口周之恒转身走到士兵中,将女扮男装的何夕给拽了出来。
何夕扶了扶快要掉了的帽子,尴尬的笑了笑道“之之恒哥哥。”
“来人。”周之恒严肃看着何夕,“把公主给我送回宫去!”
何夕急忙抱住周之恒道“之恒哥哥你不要送我回去好不好,何夕求你了。”
看着她衣服快要哭了的模样,周之恒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只好就此作罢,拿她没办法。
何夕立马开心一笑。
村里的村长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并将他俩安排到了一处。夜晚村长送来一些咸菜馒头,何夕津津有味的吃着。周之恒看着她,其实他知道这些饭食她吃不惯。那津津有味的样子只是她做出来的,想着这一路翻山越岭也算是难为她了。他伸手将她脸上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道“在皇宫不好么,非要同我来吃这些苦。”
“不苦!”何夕含着馒头道“和之恒哥哥在一处,何夕一点也不觉得苦。”
看着她憨厚的笑容,他笑了笑宠溺的擦了擦她嘴角的咸菜。
“记着我虽不送你回宫,但也不代表你能乱跑,明日起你只能在村里知道么。”
“记着啦!”何夕点了点头,并把手中馒头送到周之恒嘴边道“要吃么?”
周之恒微微一笑轻轻咬了一口馒头。
第二天周之恒便开始忙着赈灾之事。何夕乖巧的不乱跑就在村里同那些孩童,在村中的老树下玩耍。周之恒和县令与村长商谈着,他也会偶尔听听门外何夕和孩子们的笑声。周之恒忙完已是傍晚,他来到老树下,因为何夕躺在树下睡着了。
周之恒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往房间中走去。他用沾湿了的手帕擦拭,她脏兮兮的脸蛋和手心。如今这幅样子那里像个公主,周之恒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忽然何夕醒了过来满眼泪痕的抱住他道“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之恒哥哥不要何夕了!”
“傻瓜,我不是在这嘛。”周之恒擦了擦她的眼泪道,这样一个愿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自己又怎么能舍得不要呢?
何夕紧握着他的手泪眼婆娑道“之恒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不会抛下何夕,你在哪也就把我带着。”
“我这辈子……都不会抛下你。”周之恒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早些休息吧。”
“嗯嗯。”得到了他的承诺,何夕才敢牵着他的手躺了下去,渐渐闭上眼睛。
周之恒一直守着她,等到她熟睡时才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明天要做的事情。
转眼数月便都过去了,赈灾之事也算是完全解决。
周之恒将何夕牵上马,两人一同走在队伍的前方。周之恒有意将其余人撇开,想与何夕单独在一处。
“之恒哥哥,你这次把事情处理的这么好,我相信父皇一定会夸赞你的。”何夕惬意的靠在周之恒的身上。
周之恒笑到“是么,那就谢你吉言了。”
“之恒哥哥前些天我听村里人说,这里以前有对特别相爱的男女。可是他们最后都怨恨了对方,后来女子把男子用刀给杀了。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啊?”
看着何夕懵懂的目光,他还真想知道是那个给她说的。他将头放在她肩上道“以后若再有人同你说这些,你就把耳朵捂住不许听。”
“哦。”何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忍不住轻轻一笑说“我觉得那女子很傻,用刀去杀人结果遭殃的也是自己。”
“哦?”周之恒饶有趣味的问“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何夕想了想说“用香料,若我要杀一个人。必定会用两种产生毒的香料,这样到时候自己也有时间全身而退!”
周之恒笑了笑。
“你笑什么?”何夕不懂明明自己说的可是杀人之事,他却笑的那么开心。有这么好笑吗?
周之恒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笑,平日见你没心没肺的,想不到城府还是挺深的嘛。”
“那是自然,好歹我也是在深宫中长大的。”何夕不以为然的笑笑。
看着她周之恒默默的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还需多加努力,早日将何夕带离那犹如染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