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异样让箫梵愣了一愣才站起身来,也举杯说到:“在下略尽地主之谊,还多谢贤弟肯给为兄这个面子!”也不做停留,直接一饮而尽!
蝶衣请箫梵坐下,持了酒杯向一边的案几走去!
按照刚才的记忆,蝶衣一一敬酒,刚才尤其记住了司农,那个看起来四十几岁的男子,走到那司农王准跟前,微微晒笑:
“在下玄澈,承蒙箫兄不弃认做兄弟,今得与大司农一见,在下初来贵地,暂做些布庄的买卖,以后还请大司农多多关照,改日里在下相请,还请大司农赏在下一个薄面!今借箫兄之酒敬司农一杯,玄澈先干为敬!”
那司农王准也不推辞自是一饮而尽:“玄兄是箫相座上宾,蒙玄兄不弃,在下自当赴约,只不知玄兄下榻何处?”
蝶衣微微笑道:“蒙箫兄相邀,暂住箫兄府上!”
那司农暗自心惊,这玄公子与箫相是何关系,暂住箫相府上,不过也不说破:“好,玄兄如相邀,在下自无不应!”
蝶衣酒敬一轮,已有了几许醉意!
回到位上,蝶衣坐下,望着箫梵:“箫兄,在下再敬箫兄一杯!”
箫梵也不多言语,举杯饮下说到:“玄兄好酒量!”
“哪里,只是勉力而为,多谢箫兄的好意!”
蝶衣心中思量,今日怕是要被灌醉在这里,心下思量,向着箫梵说到:“箫兄,刚才的舞娘可跳的真好!”
“玄兄可真有眼力,它可是舞衣坊最好的舞娘,玄兄若有雅兴,可着她们再来一曲!”
说完轻轻拍手,一人上前,箫梵对他说了些什么,那人退下,一会先前那舞娘换了身衣服,再次登场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