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部的血已止住了,但是蝶衣并没让龙二包上去,身上的衣服上也都沾满了血迹,腹部也在不依不饶的抽痛着,那一拳,怕是让自己丢了半条命去。
龙二很快的就跟在了后面,一行人到得了那被丢弃的马车前,上了马车,就向回城的方向驰去!
蝶衣虽然因失血过多头有点晕,想睡觉,可是却因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睡不着,这人到底是谁派过来的?
萧梵?不太应该?
夜雨?有可能?
但是也有可能是其它王朝的人?谁手里有了此合约,不用费太大的力量就能富可敌国!
现在,太多的人都有可能!
却为何在自己刚回来的那天就盯上了自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那种情况下魅什么时候能送自己回来,他们又如何得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些人老早就在这里盯着自己,用得是守门待人的伎俩!
可是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一定会在此处出现呢?并且今天的地点和时间都恰一好处,自己深入了虎穴一次,可连老虎毛都没摸到半根,更何况是虎子?
蝶衣却怎么都想不通,然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龙一,昏昏的睡了过去!
蝶衣是被年儿的叫声惊醒的,马车就停在自己的院子前,车前围了很多人,蝶衣头重脚轻的下了车,看了一眼大家:“我没事,大家都回去吧!”
蝶衣在年儿的搀扶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年儿自从看到蝶衣的一瞬间惊叫了一声后,就再也没敢开过口,只是一直不停的掉眼泪!
蝶衣吩咐年儿去打些水来,再去找些金创药过来,年儿依蝶衣的吩咐去做了,蝶衣清洗完毕,让年儿帮自己上了药,叫年儿不要让人吵了自己,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一切都等睡醒了以后再说。
年儿看到蝶衣回来时全身是血的样子,早已吓坏了,听着蝶衣的吩咐,一边眼含泪光,一边小心的应着!
蝶衣躺上。床,把身体放平,但是她却没有发现在自己的床前立有一人,对她拂了一下,蝶衣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年儿已在门外候着了,听到房间里的响动,就出声唤到:“主人,早膳都准备好了,我帮您梳洗吧!”
蝶衣让年儿进了来,年儿端了水进来,并不用年儿侍候,自己小心的清洗了一下伤口,那伤口已结了枷,蝶衣并不去管它,腹部也不怎么痛了!
用了早膳,蝶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怜衣阁,经过昨天的事情,这几天还是暂时不去为好!
龙一龙二昨天把自己放在门口,通知了年儿他们就离开了,并没有人知道龙一龙二的存在,龙一龙二最近这段时间会尽快的把这件事情搞个清楚明白,一日不清楚,隐患就会多一份发作的危险!
刚用过早膳没多久,门口就有锣鼓之声传来,很快就有人来报:“送喜报的来了!”
蝶衣换过一件领子稍高的衣服就出了门来到厅中,送喜报的人早被家中诸人让到了厅中好吃好喝的侍候着,蝶衣看到送喜报的人忙施一礼:
“各位辛苦了,蝶衣在这里谢过各位!”
“您,就是今科的状元公?咱们给状元公贺喜了!”
一干人等虽没下跪,但那神情,可是谦卑之至,今年的状元郎,还是从未见过的风流倜傥,哦不,风华绝代,众人在心里嘀咕,天下女子,又何尝找得出这样一个绝色?
“可不敢这么说,不是还有一场殿试吗?”蝶衣侧了身回过礼,一边客气的回到!
“这对于您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嘛!”又是一阵子的恭维!
蝶衣也不多说,已有人把早已封好的红包给递了上去,几个公差欢天喜地的接了红包离了去!
府上的元管家早已着人把喜报摆好,蝶衣只是看了一眼就进了房间,还有一轮考试,具体时间到现在还迟迟未下!
轩辕逸,一身雪白的征衣,那稍显冷冽的双眼如今却不再只有冷冽,那冷冽之中还透着一丝狂傲的霸气!
自己做了那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只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自己执着的相信,她一定在离自己不地方候着自己,自己做的事,她一定会知道,她更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轩辕逸手上已有今科前三名的名单,还远远不止这些,但是除了那个玄蝶衣,手上已有了所有人的身世家境,那个叫玄蝶衣的据说身世极为隐密,自己撒出去的人竟然没有一丝有用的东西收回来!
到现在为止,只有他的名姓和居住地,还有就是祖上留下来了不少家业,靠祖业吃饭,经常出入怜衣阁,至于更详细的却丝毫收集不到!
再有,就是知道那玄蝶衣是一家学馆举荐的生徒,以前从未参加过相关的考试,那家学馆能提供的东西和自己掌握的也不差多少!
这样一个身世隐密的人,不知是刻意隐瞒还是真的就如白纸一样简单?
手稿上却有关此人相貌的描写,长相极为俊美,柔婉斯文,不若一般的男子,喜白衣!
看看天色已近中午,轩辕逸吩咐大家停下来歇息片刻,顺便吃些东西喝些水!
选了个有树荫的地方下了马,轩辕逸坐了下来,早有人递上水和干粮,轩辕逸并没有接干粮,只是喝了些水!
自己已离开京都近一个月了,那边情况怎么样,自己也只能从传过来的消息得知,母后和皇兄想必还在生自己的气!
那皇兄大婚之日差不多已到了,自己这次刚好远行,也减却了不少的尴尬!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留在自己心中的身影,不但没有一丝丝淡去,反倒更加的清晰!
时间转瞬即过,离中秋只有几天了,而这天就是已通知的殿试之时,这次的殿试也与以往有所不同!
参加的只有三个人,每个人依然只拿到了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蝶衣看了一下,知道这次的意思估计是要每个人沿袭上次的东西写下去!
但是蝶衣更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只怕这次是不能完全的呈现在上面,不然恐召祸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