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轩辕朗知道,此举在世人看来实在有些惊世骇俗,但是却如此实际的解决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民间的资金可以迅速的积累,只是要如何它合法化,却是有点棘手,那帮朝臣,个个顽冥不灵,要想个法子让他们一个个无话可说才行!
“蝶衣,你觉得谁可以胜任此项任务?”
蝶衣略一沉思才说到:“皇上,您心中莫不是已有了合适的人选?”
“你先说说,你心中合适的人选!”轩辕朗但笑不语。
蝶衣不再推逶:“成奕!”
轩辕朗赞许的点了点头:“可成奕现在重任在身,又如何抽得开身?”
“臣向皇上保举一人可接替成奕现在工作!”蝶衣知道现在自己再不说也许就真没机会说出口了,机会稍纵即逝!
“说说看!”
蝶衣小心的观察着轩辕朗的神情说到:“是臣的一个家将,名翔天,为了避嫌,臣也只是一个建议而已,如果皇上有更好的人选,不用做考虑!”
轩辕朗沉思片刻:“他现在何处?”
“在南郡,帮成奕跑跑腿,是臣离开时,看成奕身边没个合适的人选所以就留了他下来!”能说的就这些,自己给翔天一个官府的身份,也不过是便于他行事而已!
“那南郡的吴郡府,蝶衣,你以为该如何处置?”轩辕朗心里一边琢磨,一边又抛出另一个自己想解决还没解决的问题!
蝶衣在心中暗叹,轩辕朗啊轩辕朗,莫非好事坏事都让我一个人做了,你这不是在帮我,而是让我得罪更多的人,而不得不依附于你,口中却说道:“皇上,臣也只是学士之职,这样的大事臣不敢乱语!”
“但说无防!”
轩辕朗打定主意,这事你玄蝶衣既然想让朕给你一个人情,你就得帮朕也办件事!
蝶衣知道这恶人怕是要做定了,斟酌了一下说道:“让他离开那个地方,至于要去那里,臣下就不知道了!”
轩辕朗知道这已是他玄蝶衣能回答的极限,但已足够了,自己这个学士不想落下把柄在别人手上,所以也就没再问下去!
蝶衣抿了口荼又接着说到:“皇上,蝶衣还有一个不知合不合适的想法,还没成形,不知当不当说?”
轩辕朗知道蝶衣如果没有考虑好,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话的,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臣上次去了南郡,顺路考察了些民情,如果皇上你降旨减轻一些农民的赋税,会提高他们生产的积极性,说不定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玄爱卿,可有这方面的凭据?”
“臣下以为,只有民手中有了钱,经济才会活跃起来,我们要做的事才能进行的更为顺利,如果他们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又何谈发展,只有民富,才有国强!”
轩辕朗定定的看着蝶衣,蝶衣也知道自己出言有点无状,可是不说又难以达到目的,不由得站了起来,向轩辕朗施礼道:
“请皇上恕臣无状,臣一心只为傲月王朝!”
轩辕朗望着蝶衣那瞬间变冷的神色,心中知他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自己这个学士在自己看来有点深不可测,给他一个学士之职的虚名,看来实在是有点委屈他了!
那落雪公主竟然成了司朝会和怜衣阁的常客,以她举国之富,这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以她一个女子的身份,却有点令人惊异,丝毫没有任何的避讳!
更何况,她是一国公主,代表着一个王朝的体面,难道是另有所求?
蝶衣却也惊奇的发现,有轩辕逸在的地方好像就会有落雪公主的身影出现,而那落雪公主对自己也是极尽的热情!
那落雪公主的身后却跟满了其它的别有人心的人士!
蝶衣尽可能的以免与落雪公主相遇,以免别人把自己当成竞争的目标,避免引麻烦上身,自己的事情已经够乱了,可不想再乱上添乱!
那落雪公主据说是因为轩辕逸而来到了傲月王朝,可是蝶衣却发现这落雪公主却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了司朝会和怜衣阁,虽不明朗,却觉得这落雪公主把更大的精力放在了樱空的身上,而其它的一切好像是故弄玄虚,这与自己得到的消息不大相合!
无论从何处来想,这轩辕逸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傲月王朝当今帝王之胞弟,能文能武,更是当今朝堂红人,更是一个容易让人一见倾心的男人,更有一种让人凛冽的霸气!
樱空也绝对不差,但是却少了经历,面容稍显稚气,更少了轩辕逸那样的家世,如果一个像落雪公主这样的人要托付终身,好像轩辕逸是一个更合适的人选!
好在龙一已经回公来了,蝶衣交待龙一对此留些心,然后就不再关心些事!自己也是司朝会的常客,难免经常会遇到落雪公主,自从自己上次帮落雪公主解了围,那落雪公主对自己也变得极为热情!
只是看到他每次都尽心尽力非要见到樱空才肯走的样子,心里不免婉尔!
樱空则是因为本着自己是司朝会当家人的份上,这落雪公主好呆也算是司朝会一个不太小的主顾,都尽量出来应付一会儿!
天变得渐渐的暖和起来,衣服也一层层的往下减,像蝶衣这样怕冷的人也只用得着两件衣服足以,而那些不怕冷的男人们更是仅着单衣已可!
下了朝,蝶衣着一窄袖束身的白色外衫带着年儿来到了司朝会,已近午时,人已不少,蝶衣来到樱空为自己准备的三楼的雅间。
而那隔壁的雅间就是落雪公主经常让下人来霸位的地方,隔着帘子,看到那落雪公主已在里面座着,面前已摆满了食物!
蝶衣不想去招惹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坐下!
年儿也看到了那落雪公主已在,在蝶衣对面落坐后说到:“主人,您别去了,免得那落雪公主又来热情,您要些什么,年儿去拿!”
今天这事也合着改凑巧,蝶衣摇了摇头,没让年儿下去,而自己却在出去时见到了也许不该见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