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爷洗漱完抱着闪闪出了门。
“小妹,小妹。”翱翔兴冲冲的跑向兮爷,可算是回来了。
“二哥。”兮爷对翱翔还是没好气,语气冷冷。
“小妹,陌一做了好多好吃的,咱们去吃早膳吧。”
“嗯。”
“咱们走吧。”相思上前挽住兮爷的芊腰道。
“嗯。”
饭桌上众人很开心,小姐可算是好了,之前那样子可太吓人了。
“兮儿,多吃点。”相思挑着鱼刺给兮爷说。
“嗯。”兮爷看着眼前这一桌菜,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小龙虾这事不能过去吗,为什么又要在面前放这么多。
相思挑着鱼刺,如是和翱翔剥着小龙虾,真可谓是人生巅峰。
“小姐,多吃点。”韩冰夹给兮爷一个之前变成闪闪是最爱吃小笼包。
“嗯”兮爷无奈了,低下头吃着,不吃也不吃啊,饿。
众人正吃着呢,有人来了。
门外城主周蕴站着忐忑不安,不知该怎么进去,进去后又该怎么说。
毕竟昨晚行刺的人出自城主府,而门内的人是东日新皇。
“主子。”大力眼尖的看到了门外的人走上前在相思耳边道。
“嗯,我知。”相思淡然的挑这鱼刺,嘴角微微上扬。
来了啊,呵。
“兮儿,多吃点。”相思把剔好的鱼放在兮爷面前。
“嗯。”兮爷对相思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哎,我真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这地上怎么就没个缝呢,还不如一直是闪闪呢,起码生气了可以直接上手。
“走吧。”周蕴对儿子周怀空说着。
周怀空心中很是自责,自己是让人来刺杀红衣女子的,可实在没想到新皇在啊。
让父亲难为真是我的不该。
父子二人没带随从走了进去,进门便看见一大群人围着桌子正吃着饭,其中红衣女子格外显眼。
兮爷坐在那里,不用说话,不吭气,来人便知那是主心骨。别的就不说啊,简直就是一大桌人伺候一个啊,挑鱼刺的挑鱼刺,剥壳的剥壳,倒水的倒水,女子只需要张嘴便好。
等等,周蕴很震惊那个挑鱼刺的怎么好像是新皇,要真是,那今日便算是完了。能让新皇如此待之的女子不是皇后最差也是贵妃。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便知今日之事难善了。
“参见新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父子二人跪在地上行礼道。
兮爷挨挨相思胳膊,看了一眼跪下的两人。
“还要吃吗。”相思笑着问兮爷,眼中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不要。”兮爷翻个白眼,真把我当猪了这是。
相思笑着靠近兮爷,在兮爷耳边说:“兮儿翻白眼真可爱。”
兮爷脸上瞬间泛红,娇嗔的看了一眼相思起身离去。
“哈哈。”相思笑着,很愉悦。
韩冰见兮爷起身离开,连忙跟上。
如是和相思对视一眼,拉上翱翔便离开了。
其余人也都走了,只留下了相思大力和陌一。
大力就不用说了,自是要留下伺候的,陌一看柜台的。
别的人,主子走了,下人还能坐着吃。
“起身吧。”相思端起碗吃着兮爷剩下的。
“谢皇上。”父子两人起身看着他们新皇吃着桌上的残羹剩饭。
相思抬眼看了一眼两人“坐吧,吃了吗。”
父子俩颤抖地坐下,听了相思问,连连摇头“下官吃过了,吃过了。”
“嗯。”相思低头专心扒饭。
等相思吃完饭已经一刻钟过去了,父子俩不安的坐着,心中没低。
新皇这一出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让臣子看着吃剩饭也不知是什么爱好。
不得不说,两人真是想多了,相思只是单纯的饿了而已,毕竟昨晚打完架就没吃了。
相思吃完饭端上杯茶,带着父子两进了后院。
“城主今日是来干嘛的。”相思喝着茶问。
“臣是来认错的。”父子俩跪下。
“哦,认什么错啊。”相思放下茶杯,笑着。
“臣治下不严,昨夜行刺之事,臣认罪,请皇上发落。”周蕴低着头道。
“不,皇上不是这样的,人是臣派出的,父亲不知,请皇上饶恕。”周怀空见周蕴这样说,连辩解。
怎么能让父亲担下此事,错在我,不在父亲。
“不,皇上,是臣,不是臣儿子,与臣儿子无关。”周蕴辩解道。
“不,皇上是我,不是父亲。”周怀空辩解。
“行了,真是父子情深啊。”相思的话语中带有一丝嘲讽。
“皇上。”父子俩的头更低了。
“起来吧。”
“皇上。”父子俩语气错愕的问。
“先起来吧,我找你们有别的事。”相思淡淡道。
该快点,不快点,我的心肝又该和如是聊的火热了。
“是。”父子俩起身,不安的站着。
“隐珠在哪里。”相思看着城主问,语气不带一丝情感,眼中满是凉薄。
“启禀皇上,隐珠据家族世代流传据说在深海之渊,是一只通体白色的小兽体内。”周蕴回忆着说着。
“深海之渊可有地图。”
“有,可皇上去不得啊。”周蕴阻拦着。
“两个时辰内我要看到地图。”相思说完便走了。
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转身又回去了,站到周怀空面前,扯了扯嘴角。
看着周怀空满是讥讽道:“再有下一次,死。”
轻藐的看周怀空一眼后转身离去。
确定这一次是真走了后,父子两人松了口气。
“二位请。”大力上前敷衍道。
就是这臭不要脸的,让人刺杀我家夫人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是不要脸。
父子两人一脸讪讪,毕竟皇上身边伺候的也不好得罪。
大力送两人出门,周蕴连忙奉上一个荷包。
“公公拿去喝点茶。”周蕴笑的一脸驺昧。
“嗯,慢走。”大力接过荷包转身就走了。
“父亲。”周怀空气不过,皇上也就算了,那么一个东西他也配。
“逆子,回家再收拾你。”周蕴瞪周怀空一眼。
周怀空立马闭嘴,父亲是真生气了,可那个女子必需死。
“小姐,小姐。”大力一到后院立马变了副嘴脸,将荷包呈给兮爷。
“回来了,我看看这是什么。”兮爷笑着,接给荷包,打开。
珍珠从荷包掉落到桌上,兮爷捏起一个一看“手笔不小啊。”
“大力。”相思平静的看着大力,这是第几次了,我都不知道你还背着我收这些,还不赶紧上交。
“这是小姐让接的。”大力讪讪的指着兮爷。
啥,兮儿要的,要着干嘛,我库里多的是,这成色不好。
“嗯,我让接的。”兮爷将珍珠放在眼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