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影子呢。”翱翔四处看着,不好好守着跑那去了。
“影子首领在韩冰那边,刚刚醒了,影子首领过去看了。”大力话刚一出口,翱翔便皱起眉头,这下糟了,清风还不知道咋样呢,情敌就来了,两人实力相当,可别打起来。
转身撒丫子就往韩冰帐篷跑,兮爷这什么情况都顾不上了。
大力看翱翔跑了,摸着脑袋看着如是。
如是皱眉一白眼。
真是没用,一点都靠不上,上前。
翱翔急匆匆跑过去,一把掀开帐篷帘子,里面一片安静。
影子站在一边,韩冰靠着冷若冰霜,见翱翔急匆匆的掀开帘子,眼中带着一摸欣喜。
“二爷,您怎么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翱翔走进去,掩饰自己的慌乱道。
看着模样,好像不是有火花的样子。
“二舅爷来了,您坐,我先走了。”影子对着翱翔说完,低头看着韩冰。
“我先走了,等会再来看你。”
韩冰脸上冷意更甚。
“没事别来找我,保护主子才是紧要之事。”
“好。”影子道声好,走了。
翱翔这下放心了,可韩冰看着影子离去眼中那抹放松,让翱翔心又提了起来,假咳两声,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行为后开口道:“韩冰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影子对你还听上心的,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韩冰皱眉眯眼看着翱翔,手不自觉握成拳状,咬牙切齿道:“任何阻拦我陪伴小姐之人,杀无赦。”
翱翔一听这话,咽了口口水,伸手摸着头发丝。
“那个,你先休息,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这韩冰,怎么这么可怕,差点就吓着二爷我了。
翱翔一走,韩冰瞬间觉得四处清净了,松开手,闭上了眼。
出了帐篷翱翔四处打量一看,如是不见了,守在兮爷帐篷前的大力也不见了,抬脚向兮爷帐篷走去。
到了跟前,一掀帘子,兮爷披着披风,坐在床上对翱翔笑着。如是相思站在边上,紧张的看着兮爷。
翱翔露出一摸笑,上前。
“小妹,你醒了,还有没有那不舒服。”昨天那事太吓人了。
兮爷摇摇头。
“我没事,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翱翔一屁股坐在兮爷脚边。
招呼着站在眼前的两人。
“坐啊,瞅着我干嘛呢。”说完回头看着兮爷。
“小妹,你回忆回忆,我记得我见过睡无眠,那家在,那家不见了那张单子,你有没有见过。”
兮爷瞬间变了脸色,猛的低下头,双手合在一起。
“二哥怕不是记差了,都没调查过,你怎么能看见。”
“是吗。”翱翔后知后觉,抓耳挠腮的。
边上相思如是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相思上前。
“二哥,兮儿饿了,您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让做点。”
“好。”翱翔点头起身,脑中装着事走了。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我见过啊,为什么妹妹说她没见过呢。
“兮儿,你知道是吗。”相思坐在床边,抓着兮爷手,小心翼翼道。
兮爷抬头点头。
“我知道,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调查的没有我手上的详细。”
“那你为何不说呢,说出来我们不就可以不处处受制于人吗。”相思不解道。
瞬间兮爷又低下了头,像只鸵鸟一般。
相思叹了口气,摸摸兮爷头。
“好好好,不想说就不说了。”
兮爷抬头,眼中亮晶晶的看着相思,相思无奈一笑。
如是后退一步,坐在箱子上。
“徐箐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止痛,你和她之间的交易是什么,她值得你信赖吗。”
兮爷看向如是,点了点头。
“还有,郝如烟昨晚在我与相思逼问时,告诉我们,我们会见到一具尸体,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那时候你的脉搏不对,特别慢,可突然恢复正常了。”如是打起精神睁大眼睛,期待从兮爷口中得到一丝解答。
“记住要想活着,必须得忍”如是说完,兮爷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一句话,随之而来的便是断了线一般的眼泪水,不停的往下掉。
原来,你是因为我才死的吗。
“兮儿,兮儿,你怎么了。”相思抓住兮爷肩膀,慌乱道。
怎么哭了,这么伤心,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边上的如是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哭了。兮爷扑进相思怀里,哭的声更大了。
相思轻轻拍着兮爷肩膀,安慰着兮爷的情绪,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兮爷才停止哭声,看向相思。
“徐箐说的止痛,应该是指止痛药,我不确定它什么时候会在痛起来。”
“之前有没有这种反应。”相思急道。
它绝对不会突然痛起来,一定有原因。
“之前生小礼物前几个月开始痛起来的,产后就没有了,我以为它过去了,可没想到只是一个开始。”兮爷低头,默默的说着。
天呐,那种痛我真的是一次也不想再体验了,受不住了。
话听在相思耳中,如同一个炸弹般,突然就炸了。
那时就开始痛了,我竟然都不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才生下那个孩子的。
“之前一次痛多久,痛多长时间。”如是皱眉道。
虽然我知那次不是意外,可之后呢,为什么我一点也没察觉到。
“小半个时辰吧,时间由长到短,最后一次好像是三五天。”兮爷不在乎的说着,时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相思整个身子开始发抖,眼前一片虚幻,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如是低头一思索,再抬头时。
“你看啊,会不会是因为你怀孕,身体虚了,从而引起的毒发,生产时,你喝了青龙泪,神奇之水,从而压制住了毒,所以才不会痛。”
“应该吧。”兮爷感到心很累。
“可之前痛起来比这个厉害多了,这个和那个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
如是深吸一口气,站起,撩下一句“我去配药了”走了。
这情形我真呆不下去了,没看相思都快炸了吗。
兮爷看如是走了,向后倒去,看着帐篷那点痛我能扛过去,可你隔三差五就来一遭,谁受的住。
伸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可久久没抓到自己想要的,撑起身子。
“相思,你怎么了。”无助的眼,像只迷途的羔羊,这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相思艰难缓慢的说着。
“那没事啊,已经过去了啊。”兮爷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