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陈迹和薛亦晨已经上到了五年级,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同班并且同桌5年了。并且相处的非常愉快。
然而有天陈迹和薛亦晨正在班级上津津有道的听上官老师讲课,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急促传出。
“小迹啊,你赶紧跟我走,家里有事了。”一个大约40岁左右的女士穿着朴素急促说道。
“二姨,你怎么来了,怎么回事啊?”陈迹丢掉手中的书本连忙站起来急切的问道。
“不好意思啊,老师,我是陈迹的二姨,他爸爸生病在县城住院了。”陈迹的二姨赶紧对讲台上的上官老师说着。
“那赶紧去吧,陈迹,之后你漏掉的课,我让亦晨帮你补。”上官老师连忙对陈迹说。
“谢谢老师,打扰您上课了。”陈迹二姨用歉意的语气说。
“没事,路上注意安全。”上官老师回道。
“再见,老师。”陈迹边从桌位走着边向自己的二姨走去,并且有礼貌的说道。
大巴车穿梭在国道上,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雨。陈迹的二姨显出焦虑并且不安的表情。
“二姨,我妈呢?我爸爸是怎么回事?”陈迹也焦急的问道。
“没事,你爸爸就是胃不舒服,很快就会好的,别担心啊。”陈迹二姨抚摸着陈迹的头安慰着说道。
“哦。”陈迹乖乖的说后,便把头看向窗外的细雨。
时间一转眼1个小时的车程很快过去了。
“到站了,到站了,大家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下车。”车相处传来一个女乘务员优美的声音。
“下车了,小迹。”陈迹二姨拉着陈迹的小手急忙的走下了大巴车。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医院...
走进医院的大门,穿过一个非常的院子,终于到了住院部,走进医院的病房通道,整个医院显的是那么的安静,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二姨,我爸的病房在哪?”陈迹问道。
“前面就到了。”二姨回答出。
一阵哭声距离陈迹越来越近,陈迹感到有些不安。
“这不是我妈妈的声音吗?”陈迹心中暗自嘀咕。
走进病房,沉寂的父亲正在躺在病床似睁非睁,有气无力的在输血,病床下面有一个洗脸盘,里面全是血,陈迹的父亲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陈迹的母亲,在旁边嚎啕大哭。
病房中的主治医生看到陈迹二姨到来,边小声说道:“失血过多,我们医院的血量不够,就算是血量够,因为是晚期了,康复的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零点一。”
陈迹看到那么多血,也仿佛听到了医生和二姨的对话,顿时愣住了。
“爸,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小迹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陈迹顿时失声痛哭。
“小迹,你爸爸...”陈迹的母亲抱过陈迹又是捂着嘴痛哭起来。
“儿子,我没事。”沉寂的父亲渐渐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
“爸爸、爸爸...”陈迹赶紧跑到父亲的跟前,哭了起来。
“陈强,陈强...”趁机母亲跟随者陈迹的脚步靠近床边。
“好好照顾孩子,你呢,要听妈妈的话。”陈迹父亲叮嘱陈迹和陈迹的母亲,随之陈强便无力的离开了人世。
“爸...爸...爸...”陈迹痛哭的摇晃着父亲的身体。
“陈强...”二姨,和趁机母亲异口同声喊道。
“节哀,对不起。我们也无能为力。”医生有点惭愧的用手抚摸着陈迹母亲的肩膀说道。
陈迹,陈迹的二姨,陈迹的母亲,顿时在失去陈强的痛苦中大哭了起来。
“妈,我爸到底怎么了?”陈迹哭着并大声问母亲。
“你爸,你爸得了肝硬化,晚期...”趁机母亲断断续续说道。
“肝硬化为什么会让我爸离开我们?”陈迹大声指责道。
“肝硬化就是肝硬化!你以后就懂了。”趁机母亲因为一时间承受不了现实,便发起火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迹。”陈迹妈妈抱着陈迹安慰道。
陈迹的父亲就这样离开了人士,家里只剩下陈迹和陈迹母亲了,整个家里显的是那么的安静,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