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恨虽然已经是意识模糊,但是这是她熟悉的味道,虽然脑袋是一片的浆糊,但是感受到了这个人熟悉的体温之后,钟离恨的一颗心便是就放下来了,身体便是就自然的依靠在了那个人的怀抱之中。
钟离恨的身体很是难受,那股说不出来的躁动,她心心里面已经明白过了几分,此时对着沈毅力,便是就小声的说回家去。
她的身体已经是饥渴难耐,如今便是就努力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那丢人的声音才是啊。
沈毅力自然是知道的,自己的宝贝被人给下药了,此时内心一边的疼惜,一边是说不出的愤怒。
沈毅力抱着钟离恨便是就起身,经过了肖若男的时候,脸色阴沉,冷冰的说道;“我说过,这个女人,你们不能够再伤害她。既然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劝告,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对了,趁着现在,你要不要看看你那还未过门的妻子,手里面有什么啊?”沈毅力最后朝着夏天说完之后,便是就直接离开了。
沈毅力离开之后,那些控制着整个宴会的黑衣人才慢慢的撤退了。
这场订婚便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有的宾客都是惶恐的,此时便是也顾不上什么,就匆匆离开了,那肖若男简直是气愤到了顶点,想着这个人究竟是神恶名来头,竟然破坏了她的事情!
沈毅力抱着钟离恨便是就走到了酒店里面,因为这次的药物的原因,钟离恨便是也放得开,很是大胆,让沈毅力很是兴奋,两个人便是滚在了床上,满屋子都是春光。
等到钟离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看着外面的温暖的大太阳,意识回笼,便是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天哪,想到昨晚她是那么的的主动,那么的热烈,她的脸色就是一阵的羞红。
幸好沈毅力不在身边,要不然她该是要泽呢么面对的啊。
不过沈毅力不一会儿便是就围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了,出来之后,便是就看见自己的妻子那身上充满着他们激情的痕迹,一下子便是没有忍住,就又来了一个鸳鸯浴,她被她在体内释放了很多次,才总算是得到了安宁。
这昨晚就是一通折磨,早上醒来又是一通折磨,钟离恨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啊。
幸好沈毅力现在已经后悔,看着她下面有些红肿的样子,便是给她梳洗好了之后呢打算让慕枫给她来送药。
那钟离恨肯定是直接拒绝的啊,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要传出去丢脸的啊,真的是。
沈毅力此时已经是后悔非常,看着自己宝贝,难免是要心疼的。
虽然她的身体酸痛无比,也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钟离恨并不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被沈毅力公主抱这离开酒店,于是便是就接着沈毅力的半楼的姿势,两个人便是出发,要回家去了。
至于昨天的宗冉义呢,沈毅力已经在去救人之前,就让自己的手下把宗冉义打的妈妈都不认识了。
那宗冉义倒是一点儿没有生气,一边挨打,还一边的乐呵呵的笑,只是颇有些无奈,说自己今晚没有得到美人儿,以后还会努力争取的。
这让沈毅力脸色更黑了,那些保镖们下手便是又重了几分。
可怜那宗冉义一张俊俏风流的脸蛋,恐怕是要养半个月估计才会平复下来那猪头一般的肿胀的吧。
刚坐上车子呢,沈毅力就直接给了钟离恨一个档案袋,语气很是平淡:“攸宁集团已经被我收购了。”
钟离恨听着沈毅力的话,脸色却是不可能像是沈毅力那样的平静,一脸的震惊的表情,看着很是蒙蔽的样子呢。
攸宁集团就是她的母亲攸宁的钱和心血开办的,她的母亲去世之后,她很想要自己要回来这个公司,可是苏家那一家子都是才狼虎豹的,她自然是没有这个本事和这份狠心去拿到的。
因为肖若男是当官的,自然是不敢要开公司的,那公司呢,多半都是在那苏文阳的掌控之中,也都是苏文阳的股份。
苏文阳虽然不管理公司,可是每年都是要占着自己的股份,从中捞取不少的利润,这些股份自然都是她母亲攸宁的,这个女人不知道利用他他们母女两个得到了多大的好处,这些好处自然是苏文阳和那个苏安宁一起享受的,每次想到这里,钟离恨都不愿意去仔细的想,她的母亲是那么的受苦,如今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当真是可恶。
钟离恨不知道沈毅力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从那苏文阳的手中拿到了那绝大的股份,现在内心是一阵的激动。
沈毅力看着钟离恨的样子,内心愉悦,反正她的妻子只要开心,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是要摘下来的。
“谢谢。”
“我是你的老公,你和我这么见外做什么。”
钟离恨的脸上尽然是幸福的笑容。
……
最近肖若男的官运似乎是不怎么好了,本来他是呼声很高的,也恨死很受欢迎的,想着自己要是能够转正了,那个可真的是历史上的一大步啊,至少是他们苏家日后的日子总算是不必抽了。
可是最近呢,支持她的却是一下子就消失匿迹了,倒是本来其貌不扬,反应平平的一个对手呢,如今支持声众多,看着很是分光,却是要之将诶盖过他的意思。
肖若男简直是要气死了,他很是愤怒,所以在家里呢,但凡是有一个小细节惹到她了,这个全家便是要跟着遭殃的呢。
攸宁自从没有了设计部和研发部之后呢,便是就是一潭死水了,幸好他聪明,及时的把这个公司给卖给了不知道是谁的冤大头,他心里面还是很得意的。
只是想不到的是,那钟离恨就是攸宁集团的最大持股人了,这简直让她暴跳如雷,那个男人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这让他肖若男十分的愤怒,想着她奋斗了一辈子的事业,眼看着自己到了如今的地步和成就了,怎么可能就付诸东流呢,他不服,他自然也不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