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穿着白大褂的军医告诉他们老人怕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要生气,静养两天就好了,看着床上头发花白的老人,陈梓辰顿了顿掏出了手机:“明轩,帮我去找找以亦,把她送回寝室。”“我要去哪里找?出什么事了?”寒明轩放下手里的资料问道,他父亲寒正今天又扔给他一大堆文件,不整理完怕是不能入睡了。“她都知道了,老头子病倒了,今天这一出怕又是顾依白设计的,她可能会对她下手。”陈梓辰一向懒得解释那么多可关系到她他总是怕解释不清楚伤害到心里的那个人。“好。”寒明轩挂了电话看了一眼那一堆文件,梓辰,明天它们就是你的了。
我到明月如霜后点了一杯finosherry,还是喜欢它干冽,清爽的味道。趴在桌子上,眼泪又落了下来,梓辰,你欠她的是命啊!悲伤,被亲人看到,是心疼;被敌人看到,是痛快;被不亲不敌的人看到,是茶余饭后。以亦,希望你哭过以后,把心放冷一点,把无情发挥好一点,爱他就不要让他为难。我擦干眼泪端起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好像这样就能忘记所有的伤痛,什么陈梓辰,什么顾依白,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在他们出了暮尽清寒后顾依白就一直跟着以亦,顾老爷子跟以亦说的话她都听到了,看着不远处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顾依白笑的凄凉,以亦,你也知道痛的了吗?我也痛,这里,顾依白摸上心脏,比你更痛。
“看到那个女人了吗?”片刻后顾依白身后站了个黑衣男人,顾依白转身对着男人说到,“嗯。”男人应了一声。“去吧。”顾依白放下了手中的蓝色珊瑚礁转身向门口走去。“是,小姐。”男人转身走向吧台递给服务生一包白色粉末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就跟着顾依白走了出去。在车窗里看着以亦喝下服务生端给她的灰白液体,顾依白精致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梓辰,你终究会是我的。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却怎么也喝不醉,或许,该尝尝那天百里烨递给我的longislandicedtea,我抬起头想叫服务生后颈却被什么砸了一下我看着走近的几个黑衣男人闭上了眼睛。“带走。”其中一个黑衣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