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玉一走进自己住的厢房,便发觉不对,挠着头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进错房了?看来一定是,否则怎会有两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在这里?”
大厅里真的有两个少女,而且真的是活色生香的少女,身无寸缕的**少女是不是活色生香?
这两个**的少女竟然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很坦然地坐在厅上。
她们是谁?
马车上的那两个**少女阿珠和阿珍。
阿珠笑意盈盈道:“崔公子,你回来了。”
阿珍也笑意盈盈道:“崔公子,这里就是你居住的地方,你没有进错房。”
崔子玉道:“那么就是你们进错房了。”
阿珠道:“我们也没有进错房。”
崔子玉道:“为什么?”
阿珍道:“因为我们是侍侯公子的人。”
崔子玉笑了,说道:“你家主人可真会款待客人。”
阿珠道:“也只有公子你这样的客人才值得我家主人这样款待。”
崔子玉很坦然地坐在她们的对面,说道:“如果我请你们离开呢?”
阿珍道:“那我们今夜就要在寒风冷霜之中过了,圣主说了,我们今夜就只有在这里过,否则就没有房间安排给我们住。”
崔子玉道:“这就是说我想怎样你们就要怎样?”
阿珠含羞答答道:“是。”
崔子玉道:“你们乐意吗?”
阿珍道:“除非公子不乐意。”
崔子玉的一双眼睛忽然变得贼溜溜的,在两人的身上瞄来瞄去。
阿珠道:“你看什么?”
崔子玉道:“你们不穿衣服,目的不就是想让我看清楚你们令男人流鼻血的喷火身材吗?”
阿珍道:“在马车上的时候你没有流鼻血,现在你还依然没有流鼻血。”
崔子玉哈哈大笑。
阿珠道:“时候不早了,让我们侍侯公子你沐浴更衣吧。”
崔子玉道:“一个男人和两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同在一间房里,还能干些什么呢?看来今夜是一个不眠之夜。”
他忽然走到两人的身边,先捏一捏阿珍的一**房,后又揉一揉阿珠的一**房,笑眯眯说道:“你们的**硬挺结实,你们还是没给男人碰过的处子之身吧?”
阿珠嗔道:“公子你可真坏。”
崔子玉笑道:“世间上只有一种男人不坏。”
阿珍道:“什么男人?”
崔子玉道:“死了的男人,偏偏我是一个活着的男人。你们的迷汤已经把我完全灌倒了。”
阿珍道:“现在是你在灌我们的迷汤,把我们彻彻底底的给灌倒了。”
阿珠含羞答答道:“公子刚才的问题我们也回答不了,只有公子自己方能回答得了。”
崔子玉道:“但我也回答不了。”
阿珍道:“为什么?”
崔子玉道:“因为有人来不让我干坏事。”
卢小萼走了进来,一见到这情景,先是呆了一呆,接着抿嘴而笑。
崔子玉道:“小萼姑娘,你笑什么?”
卢小萼道:“笑你春色无边,艳福无限。”
崔子玉道:“这里好象不适宜你在场。”
卢小萼道:“我只占一个很小的位置,并不阻碍你们。”
她真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崔子玉道:“你不害羞吗?”
卢小萼道:“又不是我脱光衣服,我害什么羞?”
崔子玉道:“你也应该脱光衣服。”
卢小萼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说,脸庞立即红透了,咬着嘴唇道:“我为什么要脱光衣服?”
崔子玉微笑道:“因为我想看。”
卢小萼绝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这样轻狂,脸红得几乎滴得出血来。
阿珠阿珍掩嘴而笑。
卢小萼忽然笑了,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赶我走了吗?你真的想看?”
崔子玉道:“我真的想看看,一个**的女人可以把杀人不见血的武器收藏在身上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