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板!”
墨然危险地盯着在地上翻滚的楚昭月一字一顿字字阴郁。
“红宝石的地面是不是很舒服很凉爽躺下了就不想起来?”纤长bai皙的手指轻轻mo了mo那血色浓艳的花朵然后拿回鼻息间嗅了嗅唇角勾起的弧度多了丝丝诡异“那也好办我可以成全月老板让您永远都躺在这个价值连城的地上永远。”
这是什么?是赤luoluo银亮亮金闪闪的威胁。
在这种高压之下楚昭月心头泛滥的狂笑一下子就阻住了她停下翻滚从地上坐起来谄着脸有些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墨然干笑了两声伸出爪子把墨然放在鼻间轻嗅的手抓下来。
刚刚墨然那个抚花嗅手的动作不知为什么在楚昭月眼中忽然变得血腥味十足起来可能是这花的气味是血腥气十足墨然那危险的表情也血腥气十足的原因吧。
“嘿嘿嘿……”楚昭月保持着干笑把墨然的手放好“说句实话哦这地面一点也不好睡又冰冷又硬邦邦还磕得我骨头肉腰背、颈子、脖子都很痛所以啦哈哈哈我一点也不想一直在这里睡着。”
有些讨好地望了神情还有些血味弥漫的墨然楚昭月眼珠子急急转了几圈赶紧找了话茬:“所以这个花叫做‘聆箫’是因为它们常常聆听你的箫声?”
墨然那仿佛能杀人无形、凭空嗜血的眸光终于轻轻一闪从楚昭月的脸上转了开去望着那满满一地的血红花朵无可无不可地挑了挑眉。
tuo离墨然的高危险射线楚昭月悄悄松了口气也学着他的样子把眸光调到花海上瞄瞄花海再看看手中还握着那支短箫的墨然楚昭月的表情多多少少有那么点难以掩饰的古怪斟酌了半天开口打着哈哈:“哈哈哈那它们……这些花儿真是好福气啊……呵呵呵……”
虽然她的脸看起来半点也不像觉得这些花儿好福气的样子倒有点像到了墓地为这些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英勇殉难的烈士们默哀的味道。
常常被那个潇洒绝然的人物魔音穿脑估计这些可怜的花儿都要少活几个春秋。不过原来这花叫做“聆箫”不是“凌霄”再想想墨然对这些花朵的态度来到这里的反应看来他对它们的喜爱不是一般两般一点两点。
而是点数多到让她都有些意外。
墨然听了一会儿楚昭月的干笑估计听不下去了蓦地站起身来居更高临下地凝了她一眼。
不怎么清脆不怎么悦耳的干笑立刻自动消音楚昭月一双晶亮亮的眼珠子有些紧张地瞄了左边又瞄右边瞄来瞄去就是不敢瞄局那么高盛气凌人却被自己嘲笑了半天的大寨主。
墨然凝着楚昭月紧紧张张的反应眼中危险脸上冷意倏地逝去忍不住微微咧了咧唇随即在楚昭月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就又敛了下去。
墨然朝她伸出了手:“不是说这地上又冷又硬硌得你全身都疼么?那还坐在地上干嘛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