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哈哈大笑,跳下了地,指着她说:“我是送给你的,又不是借你的,要你还什么?你不觉得这话太小看公子我了吗?”
“可是,你我素不相识,萍水相逢,我怎么能要你的这么多钱?”
“呵呵,现在不是认识了吗?你看,今晚我看光了你,摸了你,你还陪我说了这么多话,就算你的服务费啦!”
阿娇红着脸说:“可这也值不了这么多呀!不行,我不能白拿,公子,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要了我吧,这样我也心安些。”
“是吗?你愿意啦,那太好了。”飞云一脸兴奋地跳上床,一把揭去被子,现出了阿娇耀眼洁白、凸凹诱人的身子。他的手慢慢地伸了出来。突然,他又把被子重新给她盖上了。
阿娇眼里涌出了眼泪说:“公子是看不上,嫌弃我了?”
他连连摆手说:“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想到你妈妈为了你付出了整个生命,而我怎忍心为了一时之快毁了你的清白。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来,我给你穿上衣服,顺便再占占你的便宜,嘻嘻!”
阿娇脸如玫瑰红,羞涩地闭上垂下眼帘,任由他边摸边从里到外地穿衣,等衣服穿好,被他撩逗得浑身发软,娇喘吁吁,不能自制,倒到了他怀里。他不客气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后说:“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下次可别再让我碰上。好啦,我反正也没事,就送你回家吧。”
“公子,谢谢你!有了给妈妈治病的钱,打死我也不会干这丢人的事了。这身子我给公子留着,公子什么时候想要,随时来取。”
乞灵早上醒来,却觉得赤裸的胸口上毛茸茸的,揭开被头一看,原来是白狐偎在那里酣睡,微微一笑坐了起来穿衣。白狐甚是机敏,醒了过来,抬头看着他,转动着圆圆的眼睛,露出了疑问。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皮毛,悄声说:“我要起床上课去了,你就呆在这儿,不要乱跑,等晚上我带你到山上去玩,好吗?”白狐点点头又睡了。
他进了教室,欧阳雪坐在座位上,给了他一个甜甜的一笑。陈不凡惊讶地张着嘴呆呆地看着他,一直盯着他走到座位上坐下。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还能来上课,。难到说师父没找到他,不可能啊,明明看着他上山去了。不行,得问问他。
陈不凡绕过欧阳雪站在乞灵的面前,一付幸灾乐祸地样子说:“昨晚山上好玩吗?没遇到什么人吗?”
乞灵望着这个八辈子打不着竿子的徒孙,笑道:“碰到了一个老道长,打了一架。不过,那老道长后来认我为祖师爷,他是不是你师父呀?”
“你,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才是你祖师爷!呵呵,这次让你溜了,下次就没有这么侥幸!你等着瞧,早晚有你好受的,哼!”
乞灵懒得和他计较,便不再理睬他,拿出书本准备上课。陈不凡骂骂咧咧的回到座位上。张莉看陈不凡走了,回过头问:“他这么骂你,你怎么不还嘴呀?亏你是个男子汉!”
他笑了笑说:“他骂我,我再骂他,骂来骂去不成了泼妇骂大街了吗?马上就上课了,让老师看见了多不好。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无聊!”
“陈不凡爱记仇,你小心他的报复!”
“谢谢张小姐的关心,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无所谓地说。
张莉刚转过身去,耳边传来欧阳雪的声音:“师哥,中午到我家吃饭,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扭头向欧阳雪望去,见她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心思的样子,就传音说:“怎么啦,雪儿?我也有事要和你说,不过中午不能去,我有事。晚上去吧,好不好?”他想起白狐还在宿舍里,中午要是不回去,它怕是要饿坏了。
中午,乞灵在饭堂里碰到杂毛张心平,俩人吃完饭。乞灵说:“你先回吧,我再去买份菜。”
“你没吃饱啊?你去买,我等着,咱们一快回。”
乞灵用饭盒打了一份红烧肉,俩人一起回到了宿舍。宿舍的人都回来了,有的到洗手间洗衣服,有的躺在床上看书,有的在玩电脑。白狐躲在被子后面,一直悄悄的不敢动,听见乞灵的说话声,探出头来,见乞灵朝它摆了摆手,就又缩了回去。
乞灵爬上了床,打开饭盒,放到它跟前,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买了红烧肉给你,慢慢吃吧。”白狐真是乖,细嚼慢咽,一点也没发出声音。
乞灵晚上在欧阳家吃了饭后,就被雪儿拉进了她的房间。他问:“什么事呀,这么急?敢不是又催着要我画画吧?”
“不是的,我真的有事。是黄玉华开始怀疑我不是真正的欧阳雪啦!”
他一惊道:“怀疑你?你爸都不怀疑你,她凭什么怀疑你?你别疑神疑鬼的!”
“你不知道,昨晚我和黄玉华到临江的江边玩,玩的挺晚,后来……。当时为了救她,不得不施展功夫,就这样引起她的怀疑啦。”欧阳雪苦着脸说。
他低头想了一下说:“没关系的,她不过是怀疑而已。只要你一口咬定是欧阳雪,她也不会说什么。至于露了功夫,露就露了吧,只要她不说出去就行了。”
“她向我发誓不说出去。再说我救了她,她心存感激也不会说的。只是这以后如何与她相处?时间长了,我怕……”
“有什么怕的?是人都有朋友,黄玉华这人不错,你只要把她当作朋友,时间长了,关系融洽了,你再交给她一些防身的功夫,她就更不会说什么了。”他劝慰地说。
欧阳雪听他这么一说,舒眉转笑说:“你说的对!她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我好感动啦!我也挺喜欢她的,也谈得来,说实话,我真不想骗她。在人间,我就认识你一个人,又没有别的朋友,有了她,我就多了一个朋友。”
“我不担心黄玉华,而是姓程的那帮黑社会,他们不会白白放过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害你一下,你要小心些!”
雪儿轻蔑地一笑说:“就那些草包,他们还敢来找我?我不找他们的麻烦就算不错了,要是让我再碰上了,我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她往床架一靠说:“不说那些王八蛋了,想起来就恶心!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雪儿,你知道师父修道的道观在那里吗?”
“知道呀,是师父送我下界时路上告诉我的,好象是九华山三清道观,不过我没去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问这干吗?是不是想去师父的道观看一看?”
乞灵摇头说:“我去是去过,不过是在梦境里,师父带我去的,我也不知道路。你猜我昨晚遇到了谁?”
雪儿坐了起来好奇地问:“见到谁了,难道是师父?”
“不是师父,是和师父有关的人,你绝对想不到?”
“行啦,别卖关子啦!”雪儿坐到了他的身边,摇着他的胳膊说,“快说呀!”
“是师父的不知多少代的徒孙,他们是从师父的道观来的,说师父托梦给掌门,告诉他们收了你我两个徒弟。他们下山是专门来寻找我们的。没想到阴差阳错,我们还打了一架。你说好笑不好笑?”
“打架,好好的为什么打架呀?你没吃亏吧?”
“没有,他们打不过我。我昨晚上山练功,碰到一位老道长在那等我,说是为他的徒弟报仇。你猜他的徒弟是谁?”
“又要我猜,你就快说吧,再不说我要打你了!”说着扬起了巴掌。乞灵躲了一下,嬉笑地说:“别打,我说!是咱们班同学陈不凡,他师父叫道号慎言。”
“陈不凡!这也太巧了点了吧?这么说他和我们是同门?”
“是的。我和他师父打了一场,后来打急了,我就用出了圣天剑。他一见圣天剑,就叫我祖师爷。”他把这其中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后说,“你也就是祖师奶奶啦!呵呵!”
“祖师奶奶!哈哈!”雪儿笑得靠在他的身上,“真有意思!我有那么老吗?那你认了没有?”
“不认不行呀,谁让咱们辈分高呢?后来又来本门勿言道姑,手里还提着个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受伤的白狐狸,勿言说它是狐狸精,要杀它,我看它可怜,就把它要来了。”
“白狐狸,漂亮不漂亮,好玩不好玩?”
“好漂亮的,你看了一定喜欢。我为它治好伤,要它走,它不肯走,我就把它带回了宿舍,藏在我的床上。哦,对了,它还没吃晚饭,你给准备点,我回去带上。”
雪儿跳起来说:“我现在就去准备,我和你一块去看看它!”
他们提着饭盒一块回到杂牌宿舍,推门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满屋子乱糟糟的,地上的十几只鞋乱扔着,脸盆架也倒在地上,床上的枕头被子散乱不堪,床架上挂着长短不一的毛巾和衣物,整个房间就象遭了洗劫。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房间里的三个人,杂毛张心平拿着笤帚站在床梯上,中文系的眼镜文子业拿着毛巾挥舞着,大块头郑文秉双手高举着。他们看见乞灵和欧阳雪,一时都愣住了。欧阳雪看着他们的怪样子不由得咯咯地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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