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清月疑惑地问:“你们解决死人的事?警察都解决不了,你们怎么解决?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别把你们也搭进去了,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冒险啦!”
雪儿笑道:“没事的,我们不过试一试,成则成,不成就算了。”
李总深沉地看了看乞灵说:“我知道你不平凡,我相信你有解决的能力,可是哪来的资金?我这个公司全部家当也不值五千万,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一家愿意给贷款。到时没资金怎么签约?”
乞灵说:“资金你不用担心,五千万我还有。”
他说着拿出五张卡说:“这一张卡一千万,共五千万,你收着,一旦时机成熟,就用它来付。”
“这卡我不能拿,你先拿着,签约的时候你要在场的,那时由你来付。有了这五千万,我就敢跟董开山放心地周旋了。”
“那好,成与不成,半个月后我给你一个信。就这么定了,我们该走了。”
艾清月连忙拦住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说什么也得吃过饭再走!”
李心坚也邀请道:“给我的面子,就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吧。咱们们好好絮叨一番。”
乞灵等人盛情难却,就都留了下来,一顿酒宴喝到天擦黑。
他们回到佳南绿荫别墅,夜幕已经降临。乞灵在车停在门口之前,就看见徘徊的肖萦,心说该死,怎么忘了与她相约的事了?
“对不起,萦姐!我们去了李心坚那里,让你久等了。”
肖萦扫了一眼他们,见他们一个个脸喝得通红,笑着说:“还好,没有喝醉的,要不然我只能和醉鬼说话了。”
雪儿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一起进去吧,今天大家高兴,多喝了一点。不过乞灵精得很,喝的最少。”
两人直接上了二楼,进了雪儿的房间。雪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递给肖萦一罐,自己打开一罐,仰脖一口气喝了一半。
她嘻嘻一笑说:“以前没喝过白酒,今天多喝了点,心里就象火烧一样。你要不要喝点,我这有。”
“算了吧,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兴致。快告诉我,你帮我说的怎么样了?”
“萦姐,别这么急嘛,乞灵跟我说了他的难处,我先把他的难处跟你说一说……”雪儿把乞灵说的前两条说了一下,“这两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
肖萦沉吟一下说:“这两个问题,第一个好办,我不辞职就是了,或者以后再辞职。这第二条嘛,我倒没有想过,你们都是正派人,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这我没想到!”
“乞灵说,世上有些事,光靠法律是解决不了的,必要时会采取非常手段,而这些手段与你的职业法规是不相容的,你遇到了该怎么办?不阻止不报告,这与你的职业信念相违背,说了就是对我们的背叛。你该如何处理?”雪儿的眼睛直视她。
她低下头低声说:“怎么会这样?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你吓我!”
雪儿在她旁边坐下说:“你对我们的事了解的也不算少了,我给你举个例子,是发生在周艳身上的一件真实的事。乞灵和仙界一位天将进山时,途中经过周艳家的山边小镇,遇到了周艳……那位天将杀了那五个歹徒,并将那个恶霸镇长变成了傻子。以现在的法律准则,那位天将就是杀人犯,因为他没有执法权。”
肖萦神色肃然,抬起头说:“原来周艳是这么跟你们认识的。你说的没错,这是与现行法律是冲突的,但我也并不反对。以前我是认为法律是至高无上的,但经过近一年的刑警工作,也深感到法律对一些罪犯的无奈,明知他们是罪不可赦,却让他们逍遥法外。”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显得沉重的窗帘,看着夜空,以缓慢而坚定的口气说:“那时我就想,我如何不是警察,一定会杀了他们。我想,只要你们不是为恶,而是为善,为了人间的公道,惩恶除奸,我会坚定地站在你们这一边。在适当的时候,我辞职和你们一起干!”
雪儿走到她身边说:“我们所遇到的事要比你当警察遇到的要凶险、要恐怖得多!乞灵的意思是,你还干你的警察,想学功夫,我们教你,秘密一点就行了,他不想让你和我们一起涉足……”
“不,我不只是为了学功夫。以前我不知道就算了,你们让我知道了灵魂、梦幻界,鬼魂,天界,现在你们却要把我关在门外,我不干!我要加入你们,不管有多凶险,即使要我死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她们的身后传来深深地叹息声,她们转过身看到乞灵站在门口,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师哥,我该说的都说了。可是萦姐坚决要……”
乞灵摆手道:“我知道了。萦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这么看得起我,我真不忍心拒绝你。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什么问题?”
“你和王中民警察的关系问题。”
“我跟他没关系,你怎么问这个?”
乞灵把他的担忧说了出来。她笑了起来,说:“这是哪儿对哪儿呀?我跟他是同事关系,他是个好人,但不适合我,我没想过要他做我的男朋友。”
“你没想过,并不代表他没想过,我看出他很在意你,我怕引起误会。”
“这倒也是,我也看出来了。不过这和我没关系,我可没动过心思。他要误会就误会好了,不理他就是了。”肖萦无所谓地说。
乞灵不好说的过深,想了想说:“萦姐,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尽量疏远他,办案的话,也避免两人搭档,时间长了他也就打消对你的念头。如果必要的话,我给龚局长说一说,把你们调开。”
“不用了。我听说龚局长要升职,担任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王中民也随着调到省局。龚局长找过我,想带我走,那时候我正考虑辞职的事,就没答应。乞灵,这个问题已经不算问题了,你应该答应我了吧?”
“真是搞不过你,不答应能行吗?”乞灵笑了起来。
“太好了!”她抱住雪儿转了一个圈,“雪儿,我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你可要好好教教我哟!”
乞灵说:“萦姐,这事暂时还是保密的好。因为你现在的身份还是警察,要是让人知道你这个警察中的巾帼英雄跟我们学功夫,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事只限在我们三人知道,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明白吗?”
“是,长官!”她挺身敬了个礼,接着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
乞灵坐下后说:“萦姐,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说吧!”
“西城旧区的商业区十字街口有一栋未完工的大楼,据说这大楼四易其手,到现在也没竣工。原因是莫名其妙地死了许多人。公安部门也派人进行侦破,但不了了之。你查一查档案材料,看这栋楼地皮的历史背景,以及死亡人数、时间、死因等相关情况。我有用!”
肖萦笑道:“好呀,你还没教我功夫,就开始利用我了,嘻嘻。不过,你怎么对这栋楼感起兴趣来了?”
他解释说:“那栋楼的位置很好,我想毕业后在那办公司。如何能弄清死亡的原因,消除隐患,那楼就可以继续施工了。”
“听说那里面闹鬼,而且还是吸血鬼,传得挺玄乎的,现在行内都叫这楼是鬼楼。”
“如果真是吸血鬼,我们就去铲除它,岂能让容它为非作歹!”
乞灵连续几天在网上和图书馆馆里查阅历史文献资料,通过零星的资料和相关民间传说,将它们综合起来,大致理出了头绪。
这座未竣工的大楼地皮,在六百多年前,曾经是明代的王府,史称南王府。据记载,那南王俊俏风流,极是喜爱音律歌舞、吟诗作画。他从民间搜罗百名七到八岁清秀女童,请名伶教习她们。十年后,经过不断的筛选和淘汰,最后剩下十二人,称为十二舞坊。这十二个少女美貌万方,能歌善舞,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一面世,在古城就就掀起了滔天风潮,成为古城一大绝景之一。这十二少女白日为南王歌舞,夜晚赔寝,极得南王宠爱。
那南王表面上沉迷于歌舞诗画,其实内里野心极大。他暗地里搜罗奇人能士,为起事做准备。后来,居然让他找到了一个隐居二百多年老道士。这老道士自称幽冥居士,法力修为当世无比,能呼风唤雨,能炼出使人长生不老的金丹。南王极为推崇,封为第一客卿。为得其长生不老金丹,便在府内建一地下密室,供其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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