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华尖叫一声倒在乞灵的怀里,乞灵怕她掉下虎背,慌忙搂住了她。巧的是他双手正好按住她高耸的胸部,心中不免一惊,刚要松手,黄玉华娇吟一声,柔手按住了他的手掌,他心中一乐,就势握住了她的……
蓝虎落到到罚幽谷里的小河边,乞灵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河对岸的白衣冰儿,慌忙抽出自己的手,跳下了虎背。冰儿看见他们回来了,高兴地跳过河,扑进了乞灵的怀里,毫不在乎旁边有黄玉华,搂住了他的脖子。乞灵疼爱地将她抱起来跳过河,想到冰儿和雪儿对自己的爱恋,不禁对刚才的行为有些愧疚。
他放下冰儿,向黄玉华望去,只见她含羞低头,长发从脸颊披散下来,两手在身前拧来拧去。他走到黄玉华跟前,悄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黄玉华刷得抬起头,眼泪溢出了泪水,“大哥,这话也能说出口?难道你以为我喜欢听对不起吗?”
她说完扭头向自己的帐篷跑去。冰儿见状,问道:“大哥,华姐怎么啦?大哥是不是……”
乞灵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我们回帐篷吧。”
冰儿拉着他向他的帐篷走去,边走边说:“我猜呀,一定是华姐向大哥表示的时候,你大哥冷淡了她,惹得她伤心了?”
“哪有的事,我哪敢冷淡她!”
“嘻嘻,那就是大哥对她毛手毛脚,惹她生气了。不过,这不太可能,爱恋的女孩子还是喜欢……”
“行啦,鬼丫头,别胡想乱猜的,再瞎说我就要……”
“嘻嘻,大哥生气啦?”
乞灵佯装生气的样子,刮了她一下鼻子,说:“你回去睡觉吧,我去蓝虎的住处看一看。”
“我也去!”
蓝虎雀跃地在前面领路,他们沿着小河向上游走了里许的路,拐进树林,穿过树林来到了山脚下,只见山脚下有一个圆洞,这里便是蓝虎存身的地方了。他们往里走了有三十多米,到了洞底,洞底有四个洞窟,除了蓝虎住的一个洞外,其它三个都是存放蓝虎让三个鬼头夜叉收罗来的宝物。乞灵先大致看了看,发现大部分都是珍贵药材。冰儿对制药感兴趣,看到这么多药材,稀罕得对蓝虎大加称赞。
“虎大哥,你又不开药铺子,弄这么多药材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制药?”冰儿问。
蓝虎叹道:“我哪里喜欢制药,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想我年年受刑罚,次次被打得死去活来,我要是不准备些药材,制些疗伤的药,只怕是早已抛骨于山野了。现在这些也用不上了,冰儿姑娘要是喜欢尽管拿。”
“谢谢虎大哥,冰儿喜爱制药,不知大哥可有保存的药方?”
“有是有,是我摸索了几百年配的药方子,我都记录了下来了,有好几大本,我去拿来给你。”
蓝虎出去,不一会儿回来,嘴里叼着一个小箱子。冰儿接过箱子,打开来看,一共有七本药方。她翻看了一下,高兴地说:“虎大哥,太好了,这些都给我吗?”
“嗯,你要觉得有用,就都拿去吧。”
“谢谢虎大哥,方子我拿去看看,药材先放在这保存着,以后有时间,我专门到这里来制药,到时候,虎大哥要教一教我哟。”
乞灵也惊叹地说:“你这里居然有七星淘月、断肠草、夜情草和地精石。哇,这是什么?象萝卜似的,还长着两个猫头样的东西。”
蓝虎答道:“采来的时候,属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给它起了药名‘虎啸云霄’。”
乞灵笑道:“这名字倒象是武功招式,哪里象药物名称。”
“属下是瞎起的,只是为了有个名,与其它药区别开来,也没想那么多。”
乞灵选了几样奇药,对冰儿说:“冰儿,这里正好有我需要的东西,我想闭关炼制一件法器,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外面的事儿就交给你,没有必要的事不要来找我。”
冰儿一脸的不高兴,说:“又要闭关,你就不能歇歇吗?不行,你要闭关,我也闭关!”
“你闭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陪着你!”
“呵呵,闭关要人陪,就不叫闭关了。好冰儿,我可是特意为你炼的法器,你要是不想要,那我就不闭关了。”
“真的,是什么法器!”
“现在不告诉你,等炼好了给你个惊喜。你要是陪着我,分散我的注意力,炼制不出来可别怪我。”
冰儿靠在他的身上,昵语说:“冰儿舍不得离开大哥。大哥,冰儿知道大哥对冰儿好,大哥炼制的时候小心点,千万不要出问题。冰儿宁愿不要法器,也不想大哥受伤。”
乞灵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庞,说:“危险倒是没有,就是配料炼制起来繁复得很,我也是摸索地试一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计划实验十天,成与不成,我都出关,好不好?”
“嗯,大哥会成功的,冰儿等着你出关。”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后,冰儿恋恋不舍地回去了。蓝虎遵照乞灵的吩咐,回到了罚幽谷的入口处继续守护。乞灵在蓝虎住的石洞里,开始熟悉“隐身衣”的炼制方法,在参照师父给的玉简瞳里各种炼制法器的方法,开始配料……
冰儿掰着指头数日子,好不容易等到第十天,却不见乞灵出关。第十二天,她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和思念,等大伙都安睡之后,一个人悄悄地来到洞口。她不敢进去,怕打搅了乞灵。最后的时刻往往是最紧要的关口,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朔月中天,把峡谷照得一片银白。冰儿的身影在月光下,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她终于忍耐不住走进了洞里,来到乞灵闭关的洞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她把手放在门上,想推门而进,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来。
她转身欲走,忽听得身后门响,惊喜地转过身来。这时门开了,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酸辣臭苦,呛得她顿时流出了眼泪。昏暗中,头发纷乱的乞灵出现在门口,她轻叫了一声,拉住乞灵的手就向洞外跑去。
“呸、呸!呛死我了。大哥,你在里面弄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我试验了很多材料,各种味道的东西都有,呵呵,谁让你站在门口了?”
“还说呢,都整整十二天了,你也不出关,我能不着急吗?我在洞口左等你不出来,右等不见你出来,急死我了!算了,不说了,你赶快到河里洗一洗,熏死人了!”冰儿捂住鼻子说。
冰儿拉着他的手越过树梢,向河边飞去。
乞灵说:“这儿离我们的住地太近,我们到上游去吧。”
他们顺着河向上游飞去,没多远拐过一个山坳,就隐约听到前面有哗哗的声音。他们一直向前飞,很快就到了小河的尽头,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瀑布挂在直立峭壁上,水流不大,雨帘般的瀑布落下来时,在空中形成一片水雾,在月光下飘逸流动,透过水雾向上看去,上面好象是一个宽大的平台,水正是从平台边缘漫出。
俩人飞上平台,发现这里是一个水潭,水潭的上方又是一道瀑布,这道瀑布的水流看起来比下面的大多了,不过水道也窄了许多,上面的水流途中要经过曲曲弯弯的山体,绕过突出的岩石,方能倾泻到水潭中。
乞灵深吸几口清新润湿的空气,三下两下扒去身上汗渍粘身的衣服,跳进了水潭。冰儿拾过衣服在塘边洗着。乞灵很快洗完,浑身别提多舒服。他欢快地在潭中游了几圈,到了冰儿的身边。冰儿冲他妩媚地笑了笑,继续洗衣服。
他望着冰儿洗衣专注样子,心里突然产生了有家的感觉。冰儿就象自己的妻子,对自己是那么的情深,那么的贴心,能有她陪伴自己一生,该是多么的温馨和暇逸。
冰儿洗完了衣服,叠起来放到一边,只要他上来用炎火烘干就能穿了。她坐在谭边,赤脚打着水,一面向乞灵拨水,一面发出银铃般笑声。
乞灵望着她天真而又顽皮的笑脸,打量着她成熟而诱人的美身,想到她对自己的依恋和不加掩饰的爱意,心中燃起无可抑制的情火。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卑鄙,明明是那么的爱她,反倒没有她那么放得开,时时地压抑自己对她的情感。不,不能再这样对待冰儿了,即使雪儿多么怪自己多情,也不能对冰儿的爱视而不见。
他想到这里,向冰儿伸出双臂,眼睛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深情地说:“冰儿,跳下来,到我这里来!”
冰儿站了起来,听出了语调中那不同以往的情意,她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心里感到阵阵的温暖。她眼珠转动了一下,嫣然一笑说:“大哥,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她说完从潭边的山崖拐了过去,消失了身影。几分钟后,她飞回了潭边,诡秘地笑着说:“大哥,我来了!”
她说着脱去体恤衫和长裤,象燕子一样跃进水里,在乞灵的胸前冒了出来,乞灵冲动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嘴唇贴住了她的嘴唇,他们就象初恋的情人一样,热烈地亲吻着。乞灵打开了心理防御的戒线,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冰儿的热恋上。这时他的眼里没有了高山水潭,没有了世界,没有了天地,只有冰儿火热的嘴唇和那晶莹发亮的眼睛。
乞灵近似疯颠的亲吻,使冰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动,直到此刻她真正领略到了被心爱的人狂爱的那种幸福满足感,这种无法比拟的满足感令她几乎晕眩过去,她紧紧地贴着他身子,恨不得融进到他身体里。
她眼里不禁盈满了泪水,哽咽地迎合他的热吻。
她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的昵语道:“大哥,……我们飞上去……冰儿要……沉下去了。冰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个小屋。”
乞灵闻言,抱着她冲出水面,按她指的方向,拐过潭边山崖,看到了大树下的支起的帐篷。帐篷里只有一张不锈钢架的席梦思大床和一个小圆桌,地上铺了一块红色的地毯。小圆桌上的玻璃杯里,一颗鹅蛋大的夜明珠发出荧荧的柔光,席梦思床上铺着白色的真丝床单,一对粉红色的鸳鸯枕并排放在床头。
乞灵轻轻地把冰儿放在床上,脱掉她湿漉漉的胸罩和三角内裤,雪白美丽的肉体赤条条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他不再象以前那样躲避目光,而是贪婪地扫描着。然后贴着她躺下来,握住她的有些冰凉的手,满含情意地说:“冰儿,我心中的爱。接受我吧,让我们的爱恋和激情一起燃烧起来,把我们的生命融合为一体,永远不再分开。”
冰儿的眼里盈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象一个个又有生命的物体,在慢慢地滚动着,艳红欲滴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她象一只飞累的小鸟一样温顺地依偎在乞灵的怀里,春意浓浓的少女之心如同黄鹂鸟在欢快地跳跃。她需要的是爱,她需要的是火一般的情,水一般的恋;她需要的是爱抚,依恋和灵与肉的结合。
冰儿的脸上绽放着情欲的光彩,性感的嘴唇微微的上翘着,她象蛇一样缠上乞灵腰腿,痴迷地接受着他的爱抚,晶莹润滑的肌肤在他揉捏中泛起了妖艳的粉红色,急促的呼吸使坚挺的乳胸起伏不停。她的眼里没有了哀怨和游弋,代之的是情欲、期待和欢愉。
她似乎经受不了乞灵火辣辣的目光,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微地抖动着。
乞灵不再掩饰和压抑他的情感,在如此美妙性感的肉体上,他要勇敢地攻掠、放肆地蹂躏,疯狂地占有。他要让欢愉和幸福淹没他的冰儿……
冰儿在乞灵的攻城掠地中,如蛇一般柔软的肉体开始不住地扭动着,嘴里迸发出激奋的尖叫声和撩人心弦的呻吟声。
她兴奋地搂住了乞灵的脖子,滚烫的热气喷到了乞灵的脸上,婉约娇鹂地说:“冰儿飞了,就象鸟儿在蓝天上快乐的飞翔!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不,冰儿飞不起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好象已经沉入大海的深处!哥,冰儿是你的,尽情地爱冰儿,疯狂的爱冰儿吧,!”
一番激情云雨之后,他们酥软地象散了骨架一样,默默无语地相偎在一起,细细回味着情天欲海中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许久之后,冰儿睁开迷离狐媚的眼睛,低语问:“大哥,你给冰儿炼制的法器呢,该给冰儿看看了吧?”
乞灵坐起来,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个红绸布包,递到她的手里。她接过布包,翻身趴在床上,揭开红绸布,却发现布包里什么也没有。
“大哥,这里面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又戏耍冰儿?”
乞灵温柔地亲吻了她的脸,说:“要是让你看见,那我算白费了十天的心血。我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又怎会戏耍你?”
“可是……”冰儿疑惑地说。
“你摸摸布中间,用手去感觉一下,看有没有东西。”
冰儿用手一摸,感觉到了东西,抓在手里,说:“真有东西,软绵绵,滑溜溜的,薄如蝉翼。哥,这是什么呀,怎么看不见?”
“把它抖开,再摸摸看。”
“这么薄的东西,不会拉坏了吧?”
“不会的,结实得很!”
冰儿虽然听他说结实,还是不敢使劲,她在床上站了起来,小心地将这个只有手掌大的一团东西抖落开来,一手举着,一手上下摸了摸,说:“摸起来象一件衣服。哥,衣服穿出来是给人看的,这又看见,还这么薄,能穿吗?”
乞灵嘿嘿一笑,从她手里拿过衣服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衣服,我花了十天十夜炼制出来,可不是要你穿着给别人看的。来,我给你穿上,你一看就明白了。”
冰儿看着他手上下动来动去,感到赤裸的身上被套上了衣服。她看着自己的身子从上到下渐渐消失不见了,不禁大惊,慌忙摸了摸自己,感觉到身体还在,松了一口气。
乞灵得意地笑了笑,说:“穿好了,感觉怎么样?”
冰儿左看右看,什么也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在视线中消失了。乞灵拿出一面镜子,举到她的面前,她向镜中照去,镜中居然看不到自己。
她惊讶地问:“哥,我看不到自己了。这是什么衣服呀,连人都看不见了?”
“这叫生物基因隐身衣,就是让人看不见你,这样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它跟我的圣天铠甲一样,可以收入体内,用意念随时可以将它呼唤出来,你试一试看!”
冰儿用意念将隐身衣受入到体内,转眼间秀美光滑的身子重新显现出来。又试了一下,将它唤出来,身子即刻消失不见。
冰儿高兴地扑到乞灵身上。乞灵由于看不到她,猝不及防被扑倒到床上。冰儿趴在他的身上,说:“哥,这是给冰儿的吗?”
乞灵抚摸着她,说:“是呀,炼制前就打算好给你的。我和雪儿都有铠甲护身,你却没有。我本来想给你炼制一副铠甲,但我的功力有限,炼出的铠甲只怕抵挡不住高手的攻击,对你帮助不大。正好圣天战魂解封,我查到有隐身衣的炼制方法,就想到为你炼制一件。有了这件隐身衣,你以后行动的就方便多了,会减少很多危险的。”
“那你和雪儿姐有没有?”
他摇头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炼制了这么一件,再没有了。我们身上有圣天铠甲,就是有也不能穿。冰儿,这就算大哥送给你的定情之物吧!”
“大哥真好!嘻嘻,以后冰儿找大哥亲热,再不怕别人看见了!”
“鬼丫头,这是给你防身用的,不是要你用来偷情的。”
冰儿咯咯笑着说:“一举两得,难道大哥心里没有这个意思吗?”
乞灵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咯咯笑着翻了上来,跳下了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桌子的另一边,忍住笑,看着乞灵在床上摸来摸去寻找她。
乞灵正想叫冰儿,忽然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连忙小声说:“冰儿,有人来了,你别现身,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
他说着拿出衣服飞快的穿上。与此同时,冰儿收了地图般的床单,重新铺了一块蓝色的床单。他们手忙脚乱地刚收拾好,外面的脚步声停在了帐篷前。
“乞灵,冰儿,是你们吗?”
乞灵听出是张心平的声音,回答说:“是兴平呀,还有谁?一起进来吧。”
张心平掀开门帘,周艳出现在门口。
“这都后半夜了,不在住处睡觉,怎么跑这儿来了?”乞灵问。
周艳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睡不着,想出来练练琴,又怕吵了别人的睡觉,到远处又有点害怕,就叫二哥陪我出来了。”
冰儿趁他们说话的时候,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张心平接着周艳的话说:“我们飞到这瀑布下的水潭边,看到了叠在一起的衣服,以及散落的体恤衫和裤子,周艳认出是冰儿的。我们猜想可能是你们。你什么时候出关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冰儿呢?”
“我是子夜时分出关的,冰儿在洞口等我出关。我出关时,身上脏得要命,就到这里洗了个澡,冰儿搭了这个帐篷,要我在这里换了服睡个觉,她去潭边给我洗衣服去了。你们没看到她吗?”乞灵欲盖弥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