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媚笑地说:“我的傻大哥,这夜深人静,正是良辰之时,大哥想做什么呢?”
乞灵抱起她的上办身,吻住她艳嫩的嘴唇,好一阵儿不放开。冰儿热烈地与他相吻,直到喘不过气来了,才把头扭到一边,说:“你想憋死冰儿呀”
他呵呵笑着说:“情之所至,那想到这些。”
冰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唤出隐身衣,随后将身上的内衣收入到储物指环中。
“冰儿,你干吗要隐身,让我看见你不好吗?”
“嘻嘻,我这床小,你抱我去你房里,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时间还来得及,你不想和冰儿亲热一回吗?”
乞灵这几天一直运功疗伤,精神处于紧张和苦闷之中,现在有了治疗雪儿的方法,虽然还有不确定的因素,但总算有了希望,心里的愁苦一去,便想好好放松一下。他听冰儿这么一说,身上的血顿时流得快了。他拿掉被子,将冰儿抱了起来,手臂触摸之处温热而润滑,也许正因为看不见冰儿的身体,反倒使他觉得一种神秘的柔美旖旎。
乞灵抱着冰儿回到自己的卧室,蹬掉鞋跳上了床。两人先是一番柔情蜜意地亲吻,和风细雨得抚摸,接着是激荡无束的放情结合,狂风暴雨似的交颈碰撞……
第三章借刀灭帮
云雨之后,冰儿疏懒地偎在乞灵的怀里。
乞灵抚摸着她的脸,发现她脸上有泪水,奇怪地问:“冰儿,你怎么哭了?”
“大哥,你对冰儿太好了,冰儿好感动,好快活。可是冰儿心里也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是不是我太粗鲁了,冰儿感到不舒服?”
“不是的。冰儿想到当初买这个床时,是给你和师姐准备的,没想到师姐还没睡,倒让冰儿占了先。想到师姐现在昏迷不醒,冰儿却和她的心上人在胡天黑地,感到对不起师姐,心里就难过起来了。”
乞灵沉默了一会儿,说:“别这样,冰儿。我们放松一下,然后全心全意地帮着雪儿苏醒,算是我们弥补对她的歉意。”
“大哥,你以后对师姐要比对冰儿十倍百倍的好,要不让冰儿心里过意不去。”
“傻丫头,感情事哪来的倍数,你们都是我的挚爱,我不会分彼此的。”
乞灵说完坐了起来,拨通了肖萦的手机,要她马上到别墅来。然后去洗了一个淋浴,回到卧室,看被子还拱起,就说:“冰儿,回你房里去吧,肖萦一会儿就来了,让她看见就不好了。”
“嘻嘻,大哥也有傻的时候,我现在这个样子,她能看见我吗?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虽这样说,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向门口走去。她拉开门,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肖萦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叫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肖萦还是听见了。
肖萦诧异地看着开着的门,门里没有人,见乞灵从卧室才出来,便问道:“谁开的门?我听到冰儿的声音,好象就在眼前,怎么看不不到她?”
乞灵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你听错了吧,可能是门响。冰儿不在我这儿,这屋里就我一个人。”
“难道说是我听错了?在海边码头时,她说话就象站在我面前说似的,我也是看不见她。她后来说,是你教她的功夫。”
“哦,是‘千里传音’,以后我也教一教你,不难学的。来,过来坐下,大半夜的,把你叫来,不好意思!”
肖萦坐下后说:“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起床梳洗,正准备练功。你的内伤好了吗?雪儿的情况怎样了?”
“我的内伤都好了,雪儿还是那样,没有苏醒的预兆。办法现在是有了,但需要一定的时间。我听冰儿说,你找我有事,我怕白天找你不方便,就现在把你叫来了。”
“是这样的。我将被绑架的十一个少女和绑匪麻子亮带回了警察局,对十一个少女进行了询问,然后通知他们家里的人来领人。没想到她们中间年龄最大的女人,叫封鲤儿,是我们在洪帮看到的那老道士的妻子,一问之下才知道,那老道士居然是崂山道观的主持清元道长。”
乞灵惊讶地说:“是清元老道,他可是崂山道派的掌门。他跑到洪帮里干什么去了?以他的法力,怎会听命于洪帮的指手画脚?”
“据封鲤儿说,清元道长陪她到各处名胜古迹游玩,结果就转到临江来了。封鲤儿喜欢逛街,清远喜静,更不喜老少夫妻在大众面前露脸,就让两个弟子陪着去了。那两个弟子面对花花世界,只顾了自己游玩,封鲤儿不知什么时候被弥风教的人给盯上了。指令洪帮老大刀面狐绑架了封鲤儿,清元得知后,利用法力很快发现了封鲤儿被关在洪帮的总部,就带着两个弟子前去要人。清元恼怒之下,进了洪帮就大打出手,扬言如果不交出封鲤儿,就要灭了洪帮。”
乞灵笑道:“这老道脾气还挺大的,上次为了他的小妾闯入了冥界,这次又为了她打入了临江第一大黑帮。我想他一定是人没救出,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脱不了身,那黑龙魔卫岂能让他任意所为。”
“正是这样,他哪里想到一个黑帮里居然有比他高出许多的高手,他正要拿住刀面狐的时候,黑龙魔卫出现了,清元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被黑龙魔卫制住了。黑龙魔卫逼迫他加入弥风教,这老道倒是骨头硬,宁死也不答应。崂山派在佛道两界声名显赫,黑龙魔卫可能不想、也可能不敢与佛道两界为敌,倒也没过分难为他,但对他提出了条件。说只要他帮助洪帮完成绑架少女的任务,就把封鲤儿还给她,清元极是舍不得封鲤儿,就答应了。据麻子交待,这老道一共参与了六起绑架。”
乞灵叹息道:“这封鲤儿真是清元老道的祸水。自古以来有多少痴情男女,为了一个情字,失去了本性,做下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甚至使多少无辜的人为之受害!他们既是受害人,也是害人的人。”
“清元知道自己犯了法,也没敢露面。封鲤儿是受害人,我们不能总关着她,二十四个小时后,只好放了她。我急着找你,就是想问你,怎么处理这件事,凭警察的力量是没法抓到清元的。可是你受了伤,又在闭关。没办法,我们就把情况汇报给龚厅长,龚厅长考虑了很久,后来说暂时先不要追究清元的刑事责任。”
乞灵说:“龚厅长的决定是对的,如果把清元抓了,会引起宗教界的不满。再说你们只凭麻亮的口供,恐怕也难以定他的罪。他做这些案子的时候,一定利用法术,使被绑架的少女无法指认他。”
“嗯,龚厅长也是这样说的,没有足够的证据,还是不要抓捕的好。麻子亮交待说,临江的洪帮是弥风教白堂的一个分支,主要是为弥风教筹集资金。麻子亮本来有自己的团伙,去年被洪帮吞并。他到洪帮时间短,对弥风教的情况知道的不多。他说,洪帮本来就是有弥风教建立的,每年要向弥风教送四十八个少年男女,分四次送,一次十二个,这次是第四次,弥风教的指令是送十二个少女。洪帮只负责绑架和运送,至于绑架谁,则有弥风教的人电话通知。”
乞灵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室内顿时明亮起来。窗外是白雾弥漫,视线所及不多是对面的别墅,再远处就看不清了。他说:“弥风教绑架这么多资质很高的少年男女,要用来干什么,他们又是怎么进行搜罗的呢?”
“弥风教在世界各地都秘密隐藏着他们的人,而且都是少男少女,从事各种各样的行业中。这些人主要是搜集情报和寻找人才,他们找到合适的人后,就通知当地的黑帮实施绑架。洪帮十几年来,被绑架的人大都是在临江以外省内的人,就是在临江绑架,也尽量选择外来打工的,所以我们警察局接到报案的失踪人数并不是很多。”
乞灵回过身,问:“麻子亮对黑龙魔卫知道多少,他是怎么参与绑架的?”
“麻子亮交待说,他没有见过黑龙魔卫的真面目,不过每次进行绑架,他都要来,完事后就走。麻子亮每次参与绑架,任务是带着他的手下,在那个废弃的码头,接管被绑架的人,然后交于弥风教来接收的人。至于绑架了谁,这些人被送到了哪里,他一概不知。”
乞灵说:“麻子亮不过是洪帮外围的一条被利用的走狗,要想更深一步地了解弥风教的内幕,只有从刀面狐身上获得。从弥风教的所作所为上看,这个教派绝不是好东西。洪帮横行临江,肯定干下了不少罪恶的行径。”
“你说的不错,洪帮在临江主要从事贩毒,绑架,贩卖妇女儿童,敲诈勒索,开办地下赌场和妓院,甚至抢劫和暗杀,可谓是罪行累累。”
“那你们警方为何不铲除它,让他们为非作歹,逍遥法外?”
“龚局长怎会不想把他们绳之于法,可是每次抓到的都是小角色,触及不到刀面狐,查的过程中,刚有点线索,相关的人就失踪,或者被灭口,始终抓不到刀面狐犯罪的确凿证据。再加上层有不少人阻挠查案,致使刀面狐一直逍遥法外。龚局长对不能铲除这颗毒瘤,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亲自拿枪冲进洪帮,直接毙了刀面狐。”
乞灵说:“临江前后失踪这么多的少男少女,只用麻亮来顶罪,这也太便宜刀面狐这只老狐狸了!”
“你们参与解救少女行动的事,我回来对警方没有提及。我只是说,我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报案人说被绑架的少女都关在海边的小码头的仓库里。我去核实,发现绑匪都已经被杀了,然后我就通知警局来人接走了受害人。虽然警局的人有疑问,但都让我搪塞过去。但我私下里找龚局长,把实际情况告诉了他,他让我转达对你们的感谢。同时暗示我,要我转告你,不管用什么手段,请你秘密地把洪帮灭了,警方暗地里协助你,清除这颗恶瘤。”
乞灵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说:“龚局长打得好算盘,自己不动手,却把烫山芋递到我手里,没事便罢,有事由我来背黑锅。”
肖萦叹息一声,说:“龚局长何尝不想自己动手,只是他身在官场,又是执法者,他也是身不由己。”
“那我是身在江湖,恐怕也是身不由己。”
“龚局长说,如果你觉得为难,或者不愿意。他绝不勉强,也不会怪你。因为这样干毕竟担系太大,弄不好会惹火上身的。”
乞灵在房里慢慢地踱了一圈,皱着眉头思索着。他抬眼看了一下肖萦,坐在她对面沙发上,说:“这件事非同小可,容我仔细考虑一下。我现在当紧的事,是救雪儿,其它的事都要往后推一推。要不然我陷了进去,雪儿谁来救?其他人都忙得脚朝天,根本不能让他们参与进来。冰儿要帮我救雪儿,现在能动用的人,只有五小龙了。可是他们还不能独立解决洪帮。所以必须先使雪儿苏醒过来,集我们三人的力量,再加上五小龙,就有把握铲除洪帮了。你回去跟龚局长说,这事我答应了,但具体行动时间,现在还定不下来。”
“好,我把你的话转达给龚局长……”肖萦站了起来。
这时候,冰儿推开了房门,说:“伯母让我叫你们下楼去吃早饭。”
“正好我们谈完了,萦萦,吃了早饭再走吧。”
肖萦点头答应,先出了门,与冰儿并排走,小声地问:“冰儿,你今天早上到过大哥的房里吗?”
冰儿心中暗笑,说“没有啊,我还以为大哥还在闭关呢,要不是伯母说你来了,我还不知道大哥出关了。”
“可是,我到大哥的房门时,门自己开了,我听到你的声音,可是却看不到你,难道是我听错了?”
冰儿嬉笑一声,向她做了个鬼脸,说:“萦姐,你别疑神疑鬼了,我起来后就练功,哪里也没去。你可别把我当成鬼啊,嘻嘻!”
在饭桌上,大家各自把最近的情况进行了交流,乞灵也把圣天战魂接第二层记忆封印的事说了。吃过饭,回到客厅,乞灵问张心平:“我让你买的七辆车,你买回来没有。”
“买回来了,不见你,我也没给他们。我按你说的,买了当今高档的蓝箭牌车,都在我的储物指环里放着。”
“分给她们吧,一人一辆,雪儿的那辆交给我。”
张心平取出一辆,先给了肖萦,肖萦一开这么漂亮的蓝色高级车,高兴地收入到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接着黄玉华、周艳、冰儿也分到了车。乞灵把两辆车收起来之后,对肖玉华和周艳说:“冰儿要帮我接受第二层记忆,大概需要七天时间。在这七天里,我让蓝虎守护雪儿,你们两个轮流照看一下,防止有意外发生。”
肖萦说:“晚上我也过来。”
“你隔三差五地过来看看就行了。今天你去找一下郑文秉,把洪帮的情况跟他说一说,让他对洪帮的情况做外围调查。我回头给他打个电话,这就算我给他的第一桩业务,所需要的资金向心平要。一定要交待他,不要太深入,绝不能让洪帮发现。你与他保持联系,让他摸清洪帮有哪些产业,主要骨干是哪些人和住处就行了。要他千万要小心!”
乞灵和冰儿回到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上。圣天战魂开始为乞灵开拓脑域,用了一天一夜,将他的脑域开拓到百分之五十后,然后吸收主人的内力,一鼓作气解了第二层封印。此时,乞灵的的经脉里已是空荡荡的,冰儿适时输入真气。与此同时,丹田里的元婴也旋转起来,将炼化犀龙丹气送入经脉。
第三天晚上,黄玉华白天忙着考核各地招聘来人员,一天下来,感到身心有些疲乏,便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后半夜两点了。她想到周艳已经连续两晚上照看雪儿,自己也该换一换她了。
她打开雪儿的房门,看到卧在门边的蓝虎,冲它笑了笑,走了进去。周艳看她来了,站了起来,说:“华姐,你怎么来了?”
黄玉华说:“我来换你,你也该休息一下。雪儿的情况有变化吗?”
周艳摇头说:“没有,我就是感觉她的体温好象降低了,又不敢开空调,怕空调的嗡嗡声和风的流动对她不好,就给她换了一条厚一点的被子,也给她输了一些真气,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体温有所回升。”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睡觉吧。”
周艳走后,黄玉华坐在圈椅中,看着雪儿苍白如雪的面容,越看越不象欧阳雪,欧阳雪的相貌在她心里的印象极为深刻和熟悉,这多日来,因为忙于公司的筹备业务,也没留意欧阳雪相貌上变化。现在静下来一看,才发现她变得很厉害,给她的感觉就象看到陌生人一样。
她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感到讨厌起来,这个占用欧阳雪身体的天之骄女,不但占用了欧阳雪的男朋友,还要彻底地改变欧阳雪的相貌,把真正的欧阳雪从乞灵的心目中抹去,这实在让她感到不满,甚至有些怨恨。
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会爱上乞灵,也许是因为欧阳雪活着的时候,给她说太多乞灵的事情,讲述了他太多的优点,也许是因为这些优点留给她的印象太深,是在欧阳雪说的时候,自己不以为然,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反倒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当这些记忆被一一证实后,对自己的情感发动了冲击,使自己反倒陷入了情感的危机,她试图将自己这种无望的爱恋驱除出去,结果却适得其反,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她站在乞灵为雪儿画的“海冰望月图”前,看着神采奕奕的雪儿那飘逸的身形,产生了自惭形秽的嫉妒,论身份,她是仙女,自己是凡人;论地位,她是公主,自己是普普通通的女人;论能力,她的功力比自己高得多;论才智,她要比自己聪慧的多。自己的一切都比不上她,要使乞灵的感情从她身上转移的希望极为渺茫,甚至可以说等于零。
她蓦然转过身来,看着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的雪儿,心里怨恨地说:“你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何要来到这个世界。你夺走了欧阳雪的一切,难道说这一切是应该属于你的吗?你为何不去做你高高在上的公主,偏偏在这里给别人制造伤痛?你永远不要醒来才好,最好现在就长眠不醒!”
她望了卧在门口的蓝虎,如果它不在就好了。周艳不是说雪儿的体温在下降吗,只要揭开她的被子,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和凉台门,让秋风吹进来,要不了多久,她一定……
她深深地叹息了一下,想归想,要她当着蓝虎的面去做,她还没这个胆量。她的肚子突然咕噜起来,这才觉得饿了。她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柜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包巧克力饼干,心不在焉地看着雪儿,一边剥去薄塑料纸的包装。她吃了一块饼干,端起杯子,才发现塑料纸在杯子里,连忙去挑,开水的热度烫了她的手指,她随手甩出,没想到烫软的塑料纸掉到了雪儿的脸上,遮住了雪儿的鼻子和嘴。
她连忙去揭,手触到塑料纸时停住了,扭头看蓝虎,见蓝虎眯着眼枕着腿打瞌睡,便把手收了回来。她吃着饼干,喝着热水,忐忑不安地一回看看蓝虎,一会儿看看雪儿,心里七上八下地。
第四章破阵解封
时间似乎变慢了,墙上挂钟嘀嗒的声音骤然间大了起来,声声敲击着她的心。一霎那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卑鄙了,为了自己的感情,居然去杀人,去杀自己的结拜姐妹,这样得来的爱情岂不是沾满了血腥,就算得到了自己需要的,难道自己能一辈子心安理得吗?
她想到这里,伸手去拿塑料纸。就在这时,雪儿的全身突然放出耀眼的银光,接着圣女铠甲现了出来,那薄薄的塑料纸被铠甲的能量冲得飘飞起来。蓝虎被闪亮的光线警醒了,跳到了床上,看了一下铠甲,疑惑地问:“黄姑娘,出什么事了?”
黄玉华神色慌张地说:“不……不知道,她身上突然……冒出铠甲来!”
他们说话之间,圣女铠甲又回到了体内,蓝虎不放心,没有回到房门口,卧在了雪儿的身旁,两眼虎视眈眈地看着雪儿的脸。它细瞧之下,发现她雪白的脸有了一丝红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摇身一变,变成了蓝衣修士,象一个医生似的对雪儿做了检查。
“刚才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现在脉搏和呼吸有点乱,不过好象增强了一点,看来是有惊无险。我看你累了,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看着。”
蓝衣秀士又变回了老虎,卧在雪儿的身边,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雪儿,它感觉到雪儿刚才遇到了危险,才致使启动圣女铠甲。黄玉华的慌张的神色和闪烁的目光,也令它产生了怀疑。
黄玉华点了点头,回到楼下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自语说:“你为什么不是欧阳雪,为什么不是欧阳雪啊!欧阳雪,你要是活着,我哪会这么痛苦,哪会变成一个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黄玉华借口家里有事,晚上再没有来住过别墅。
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可是对于乞灵和冰儿仿佛熬了一年。当储存在圣天战魂中的记忆数据传送完毕时,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圣天战魂将剩余的能量输回给乞灵,乞灵也将体内冰儿的真气输还,两个调息了五个时辰,才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