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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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说:“不对,我爸爸是麦克!”
徐晓非说:“不对,你爸爸是田苇,不是麦克!”
小女孩喊:“外婆!这个人说我爸爸不是麦克,是田苇,田苇是什么人呀?”
她外婆冲出传达室,抱着佟紫晶就跑,边跑边说:“她们是人贩子,专门拐卖小孩子的,不要答理她们!”
就见来了一群年轻人,围住二人说:“混蛋!你们生下来就吃了狗胆啦?胆敢骂我们厂长!狗胆包天!打!”梁新友连忙护住徐晓非的脸向公路上挪,虽被打得遍体鳞伤,所幸未骨折。
二人刚走进公安局,早已有人等着他们,一句话未说,就让他们进会议室休息。
忽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进来说:“我越是忙,就越是有人添乱子。”她收起笑容,用银铃般的嗓音命令道:“把这个女的上衣脱光!”徐晓非的上衣立刻被剥光。
徐晓非说:“你们干什么?我们来报案,你们连姓名都不问一下,就来脱衣服!”
英姿飒爽的女人摸着徐晓非背上的伤痕说:“这是代替牛拉犁时留下的?”
徐晓非大吃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梁新友说:“您是佟梅艳厂长?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佟厂长海量!”
佟梅艳说:“你很会见风使舵,牛妹不愿意嫁给你,你就带她出来旅行,讨她的欢心?挺有小心眼的嘛!田苇若是有你一半的小聪明,他未婚妻刘茉莉就会嫁给他了。”
徐晓非问:“田苇现在何处?”
佟梅艳说:“田苇说,他用一头牛作聘礼,那个牛妹却另外嫁人了,我当时就感到不对劲,可能有什么误会。我想,牛妹迟早会来找他说明情况,怎么今天才来?
你名字不是牛妹,你真名叫‘徐晓非’,对不对?大学刚毕业?你给田苇来过一封信,我还以为你是男的呢。你怎么喜欢乱改名字呢?田苇叮嘱再三,名叫‘牛妹’的来信要直接由他拆看回信。其他的信都由我拆看,我用他的笔迹回信。怎么样,我模仿的田苇的笔迹很像他的笔迹吧?”
徐晓非摇着佟梅艳说:“我要见田苇!”
佟梅艳说:“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徐晓非说:“介绍人怕我父亲影响田苇的前途,变了卦。”
佟梅艳说:“于是田苇误以为你已经嫁人,你却一直在等他。其实你并不爱他,你仅仅是感激他,少女们都是这样,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却叫喊说:‘我爱、我爱’,你也是这样,对不对?”
徐晓非喊着说:“不对不对,我爱他,他是我的心,他是我的太阳!”
佟梅艳说:“得了吧,他若是太阳,世界上岂不是有两个太阳了?我们都得晒死!我也爱过他,回想起来,那根本不是爱,而是感激,仅仅是感激而已。”
梁新友说:“我妻子真的是爱田苇,能让她见他一面吗?”
佟梅艳说:“如果你妻子真爱田苇,又怎么会做你的妻子?”
梁新友说:“其实她还不是我妻子,只是我的朋友,如果能够帮助她同田苇结婚,我会很高兴。”
佟梅艳说:“你很会演苦肉计呀,田苇没有到我这里来,他半路上失踪了。”
她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走了。
有人递给徐晓非一把附近宾馆的房间钥匙,说是佟梅艳厂长请客。
徐晓非在宾馆里说:“都怨我,要找什么初恋情人,结果初恋情人没找到,次恋情人被打得遍体鳞伤。”
徐晓非正在为梁新友擦拭伤口,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红一绿两位美少*妇,打扮相同,只是服饰颜色不同:
身穿珠光亮丝长袖连体连裤袜,
手戴长袖彩丝镶金镶银手套,
辫高盘,珍珠随金钗晃荡,
细数缕,专钩钓男人魂魄,
乳沟里能藏下一张存折,
脸蛋上盛开出万朵鲜花,
随风飘,香气沁人心肺,
若杨柳,全身处处线条一览无余。
仙人蚌含羞欲放似开似合;
高跟鞋趾高气扬进退自如。
梁新友忘记了全身伤痛,真想左拥右抱使劲亲吻她俩!
红衣美少*妇说:“我们是洞房性教练,专门为新郎新娘提供洞房性教练服务,保证新娘早孕快孕优孕,还可以选择孕男孕女,收费昂贵,服务到家。现在就开始,先请新郎新娘脱光衣服!”
作者:汤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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