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梦的开始,也是梦醒的时候。在社会,大部分的人就像蜂巢里的工蜂一样,每天起床后就有各种各样的小事大事等着你去做,而有些人则每天轻轻松松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报纸,玩玩游戏。就是这种人,有时候你也得拜托他,走走后门,做做人情什么的。但世界是公平的。贵贱虽复殊途,因果竟在何处?只要视线够长,你就能看到这个名为世界的棋局了
都说这有志青年每天被梦想这个闹钟所叫醒。嗯,你猜得没错,我也是。(尤其是由下半身传来阵阵压迫感的时候)但这舒适柔软的枕头和温暖的被窝也太让人留恋了,特别是从窗口传来那一丝丝阳光好像正在驱去清晨时的疲劳……
“您好,先生,现在该准备洗漱了。”我随口答道:“嗯,嗯?嗯!我x,这这这?你!你!?你是个啥啊?”一个妙龄少女就站在我床一米开外的地方。等等,这也不是我床,我环视了一圈周围,这哪是我的床啊,这间都不是我房间!我立马跑到窗边。眼前更是不可思异:十几米开外,各种各样的车子正在沿着一道道白光在行驶。
我一把拉开窗帘,又转了回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少女。其实说少女也不合适,毕竟没有谁家少女长有四条机械臂吧?我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个??我???你???我昨晚没把你怎么了吧?啊呸!不对,我是问??这,呃,这是哪?我那个???又为什么在这儿?”“呵呵,子弘,你怎么这样?不过好吧,根椐我了解的情报,你今天可是和老爷一起去参观初代武装展览会了哦。又怎么会在这里呢?是不是提前逃了呢?不过你一直以来不是对量子武装十分感兴趣的吗,又怎么会在家里睡懒觉呢?嘿嘿。”不得不说她的声音真的挺甜,我都有些听入迷了,可有啥用?
我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1,我做梦2,我被那流星给砸死了,我现在在天堂什么的。3我穿越了。又仔细想想,没哪个不是跟闹着玩似的。我定了定心神,问:“这是我的家?”那女仆抿嘴一笑:“呵呵,你啊,是不是还没睡醒呢。这里当然是你的家啦。而我是家里的小管家哦。”我看着她嘟着嘴的样子,有那么一丝尴尬。而她好像也注意到了,用双手弄着裙边。“你还是先洗漱一下吧,呵呵。”那女仆抬起头,说完就笑着走出去了。“嘭”,随着门轻轻地关上后,我那充满疑惑的心终于稍微安定一点。
我有些慌乱,怀着这是一场梦的心态再一次拉开了窗帘。“呼……”我真怀疑这是不是迷你电视机啊,放的还是科幻片:各种奇形怪状的车子在天空沿着一条条像彩虹一样的光柱井然有序地行驶着。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打开门,周围都显得不可思议,而我的目光就在这房子里扫着,看着这些不同寻常大大小小的玩意,我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尿急。左看看,右看看的,终于找到一个类似卫生间的房间。关上门,在镜子面前洗了一把,抬头,脸的两个黑色的眼圈是怎么来的。
在这个有些狭小的空间里,我倒觉得有一些安全感。转过头来,我发现一个挂在墙壁上银色的金属眼睛。我走上前,拍了拍,它一转动,我被吓了一跳。这该不会是摄像头吧。我再靠近一点,那个眼睛就快速喷出液体来。我连忙伸手一挡,心里只想问候那个发明沐浴喷头的家伙。哪家的喷头是做成眼睛的模样。于是十分钟后,我正裹着一条黄色浴巾,刚走出门口,转过头来,就看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的,手里还拿着公文包,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我心想:这是谁?不能是这房子的主人吧?我咽了咽唾沫,尴尬地招了招手,说:“你……好。大叔。”
那大叔回过神来,看着我,手里的公文包都掉在地上,瞬间眼睛里冒着泪光就冲了过来。我x,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能是个弯的吧?我虽然长得帅气点,秀气点,也不用这样吧。事实证明不是,他跑过来嘴里还激动地喊着:“儿啊,儿啊!”那声音喊的就跟家里死了人似的。“那个???你没事吧?”我边推开他边说,可这人是干啥的,力气这么大,推都推不了。
他还是一个劲的哭。能不能好好说话啊?我见这种情况,只能说:“你谁啊?能放开我再说吗?我只是用了你家的浴室而已。”这都啥事?他一听完,往后退了两步,抓住我的双肩,满脸都是泪水:“你怎么了?!可别吓唬我啊,儿子。”我一听,有些尴尬地说:“我想你是不是……那个认错人了?我是叫张子弘,但我不是您的儿子。”他一听,也愣了,皱着眉头说:“你是我儿子张子弘啊!你到底怎么了,我不喜欢你开玩笑。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啊!”
我的天,我惊讶的不是他说的那些话,而是他那张脸,布满了泪痕,像个婴儿似的,我顿时也心软了起来,我还真没见过有哪个成年人哭成这个样子,当然失恋的人除外。“唉唉唉,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儿子。”我应和道。我想这人要不是刚刚死了儿子,就是失心疯,不顾是哪一种,关爱一下也没事,也没,也??事。我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照片时,顿时没话说,轮到我愣了:那墙上形形色色的照片这不就是我和那男人的合照吗?我四十五度仰望着天花板,深沉地吐出一口气,默默地说:“谁在耍我?”
那是一个平凡而悲伤的故事,当他会说话的时候,他爸爸工作忙,就早早地把他送到幼儿园。
“你的妈妈呢?你的妈妈怎么都不来接过你哪?”“你妈妈肯定不要你,没妈妈的孩子`````”
“我不是没有妈妈!我,,我妈妈她只是没空而已!不准你们这么说!不准!”
幼小的张子弘面对着周围小孩子们的围观边哭边反驳着。而其他的小孩子听到哭声就全都跑过来一起喊道:“没有妈妈的孩子!没有妈妈的孩子??????”总有那么一些孩子在同龄的孩子堆里显得笨笨的。而这些孩子又会成为其他孩子取笑的对象。反抗的声音是显得是多么的弱小。这样的局面直到把在一旁的托管员招过来,在她的叫骂声中,孩子们才一哄而散。幼小的张子弘看着那些在一旁玩耍的小朋友们,似乎在想着什么。
晚上张子弘坐在爸爸的腿上,带着哭腔地问道:“爸爸?爸爸,妈妈在哪里?小朋友们都有妈妈,就我没有……爸爸……爸爸,我有没有妈妈啊?”面对孩子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响过后,他说:“子弘,妈妈只是出远门,你有妈妈,你有……”话没说完,泪水就滴落在小子弘脖子上。小子弘从爸爸的腿上下来,看着爸爸哭了,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惹到爸爸不开心,便也哭了起来,还用小手帮着爸爸擦泪水,哭着说:“子弘错了,子弘错了,子弘再也不问了,再也不问了,爸爸别哭了。”那是张子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爸爸哭。
张非凡,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近年来不仅成功地研发出反重力系统,使商都这个进步之城真正变为悬浮之城,之后更是进军量子领域,第一代量子装甲就是由张非凡所带的团队所研制而成。虽然名利双收,但他却没有娶妻,而他的妻子赵青曼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离奇般消失,已然成为一个迷,只留下当时只有三岁的张子弘。
张子弘自小乖巧,不知道是受父亲影响,还是从小对科学感兴趣,虽然外表看上去十分羞涩,成绩也一般,但物理方面倒不错,得知被商都最大的学院录取后,父子俩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随后,张子弘闲不住了,心想着多学点东西,毕竟自己能进入到商都大学,更多的是因为他父亲,他不想一辈子都活在父亲的光芒之下,自小就在各方面很努力,不只是在学习上。这下子,放假了,便要求去父亲的研究所实习。要知道,那可是军方的,张非凡本想劝劝他,让他好好休息的,但看到自己儿子一脸坚定的样子,也就不好反对,甚至还有一点欣慰。
那一天,噩耗却再次降临,张张非凡得知张子弘去参加一个机密的实验,而他就是那个实验的技术顾问,本来也没什么,但张非凡强烈反对,他的反应连同当时在场的几位的研究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张非凡那一天恰好不在,当他听这个消息的时候,终不敢相信。为什么当时身为实习生的张子弘会参加这么高密的任务?
而事后,凯瑞军方声称当时的影像资料过于机密,已经归属商都理事会了,并不能对公报,连他这个多年以来一直都为商都作出无数成就的科学家都不让看。而根据女仆所言,张子弘一早就告诉她:他和张非凡去参加初代武装展览会,但张子弘又为什么到研究所去呢?这一切的一切显得是那么地虚伪,那么的残酷!
而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张子弘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