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一楼看起直到四楼,这四层楼设施和装修都已经完毕,大理石的地板,白色的瓷片贴墙,粉红色的水磨石柱子。暖气,壁灯和顶灯都已经安装好,暖气的外包装也都做好了,蓝色的呢绒窗帘都已经挂了起来。
他们上了五楼,五楼的装修还在进行,估计在有个十天八天也就完工了。到了六楼上,因为六楼是乞灵他们公司的办公室和活动的场所,所以不再是空旷的大厅。他们在这里设计了办公室、接待室、会议室、拍卖厅,餐厅、客房、健身房、图书室等等。
乞灵他们的住房基本上按五星级宾馆的套房设计的。为了这一层设施安装和装潢质量,张心平专门去M城的张廷发的装潢公司请了来施工。张心平说,自己人做事放心。
这里的工程大,张廷发亲自现场监督施工,乞灵和冰儿上了楼就碰到了他。张廷发见了乞灵极为热情,领着他们在各个房间转了转。乞灵和冰儿看了十分满意。
离开嘈杂的施工现场,他们一起到了楼顶,楼顶上有凉亭,花池等建筑。他们在凉亭上坐下来,张廷发派人拿来了饮料和水果,三人边喝边聊。
张廷发感叹说:“布总,一年多前,我就发现你的不同寻常,知道你将来是干大事业的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气派起来了。心平来找我,我都不相信,来这里一看,看这楼的地段,这楼建筑设计,我都惊傻了。”
乞灵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这只是公司的外壳,公司还没开张,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还很难说,我们都是刚从大学里出来的学生,都没有社会经验,说不定过几年赔本赚吆喝,垮了呢。”
冰儿拿着饮料罐,离开凉亭趴在楼边看十字街口的繁华景象。风吹过处,她长发飞扬,白裙飘飘,露出雪白的脖颈,显出了迷人的身材和修长的玉腿。张廷发贪婪地看了看,舌头舔了添厚嘴唇,赞赏地说:“布总,你的女朋友真是绝色美人,好让我羡慕呀?”
“呵呵,张总,你还是那么好色?真是江山易移,本姓难改,不怕你老婆在梦里修理你了吗?”
“哈哈,男人不好色,那还叫男人吗?美女是男人都喜欢,我虽好色,但不是色鬼。我也只是看一看,饱饱眼福而已。再说我家里的母老虎,我还舍不得放下呢!嘿嘿。哎,这么漂亮的美人,要人样有人样,要身材有身材,你是用什么手段骗到手的?”
“你呀,嘴上留点德吧。骗,你看我是骗人的人吗?你说话小心点,别让冰儿听见了,她可比你的母老虎厉害多了。”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老婆只要可心,厉害一点又有何妨!”
冰儿走过来,妩媚地笑着说:“你们男人呀,坐到一块就喜欢说女人。张哥,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可别教我大哥去沾花惹草,要不然小妹不会放过你。咯咯!”
张廷发看着她迷人的笑脸,不禁失了魂。乞灵拉了拉他的胳膊,他才打了个激灵,醒过味来,讪讪地笑着说:“小妹真是天仙般的美貌,莫怪老哥一时失态。”
冰儿咯咯笑着说:“我算什么美貌,你要是看到我大哥的女朋友雪儿姐,那才是美不可言呢,比起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还要美艳照人!”
张廷发惊讶地问:“你不是他的女朋友,那我老张说话有些唐突了,姑娘不要见怪。”
冰儿收起笑容说:“怎么,我就不能是大哥的女朋友啦,是不是,你问一问大哥,就知道了。”
“那你刚才说他的女朋友是……布总,这是怎么回事?”
乞灵尴尬地笑了笑说:“她说笑呢,你别认真。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能完工?我还等着室内布置,搬过来做营业前的准备呢。”
“十月底,保证完工。布总,我跟你打个商量,求你一件事!”
“哦,你求我?什么事,你说吧!”
“我到临江来,才觉得这里的发展余地大。我这个公司弄了有十几年了,在M城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了,再也没有发展的余地,我想把公司迁到这里来,你以为怎么样?”
“好呀,这里是省城,近千万的人口,比起咱们那的二十几万人的小城市,当然是不同了,你又是搞装潢的,临江更适合你发展。”
“你的说法正合我的心意,所以我要求你啦,你无论如何要帮我一下。”张廷发诚恳地说。
“我帮你,怎么帮,是缺资金,还是别的?”
“呵呵,不好意思,这么多年倒也积累了一些资金,也够用了。我是想在你这座楼里租一个门面,只要一个,做公司的办公地点。怎么样,帮一帮老乡的忙吧!心平说,这事只有你说了算,他做不了主。”
“这……”乞灵面有难色地说,“你要是早两个月说就好了,那时候三、四、五层还没往出租,要的人太多,我都不敢出面,都交给别人办理的。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租了。六楼是我们总公司办公地点,这是不能租的。二楼做珠宝行,你也不好加进来。一楼作商场,实在是没地方可以给的了。不是我……”
“布总,帮帮忙吧!这楼的两侧有四个门面店,让给我一个怎么样,我们是搞装潢的,一楼正合适。”
冰儿说:“那不行,已经有两间要马上用,剩下两间是用来公司开张以后,准备扩大公司业务备用的,要是给了你,我们以后怎么办?”
张廷发嘿嘿地笑着,企盼地看着乞灵,说:“我们是老乡了,我和心平家又是多年的老朋友,看在心平的面上,能不能商量一下?”
乞灵无奈地说:“说实话,你要是缺钱,要多少,我都可以答应你,就是这事真让我难以决定。这样吧,我给你一个,不过宇奇公司需要装潢的时候,你要在第一时间给我做。我们是老乡,情分是情分,生意是生意,在生意上绝不能互相推诿和为难。同时你要保持你的公司形象,讲究诚信和质量。我们共同维护宇奇商业大楼的形象,只有这样,生意才能越做越红火。你说是不是?”
“是,是,太谢谢你了!不枉我们朋友一场,这可是解决了我的大问题了。”张廷发裂开嘴,高兴得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
这时候,冰儿的手机响了。她打开手机一看,对乞灵说:“是萦姐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肖萦的声音,“是冰儿吗,你是不是跟大哥在一起?”
“是呀,大哥就在我身边,我们在宇奇商业大楼的楼你们到西城区来了。我正要找你们商量点事,你们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冰儿关了手机,对乞灵说:“大哥,萦姐马上过来,说有事情找你,让我们等着。”
张廷发站起来说:“你们有事,我先下去了,我得看着点施工,这是我在临江接的第一笔生意,是我的牌子。更何况是给你做的,我更得操心点。”
张廷发走后,冰儿说:“我下去买点吃的来,我们都忘了吃午饭了。等萦姐来了,我们正好一块吃。”
乞灵站在楼边的栏杆前,随便瞭望着,看到一辆警车到了楼下,知道肖萦到了。不大会儿功夫,肖萦和冰儿一起上来了。冰儿买了一些熟制品,凉亭里的小桌子都摆满了。
乞灵一看,笑着说:“嘿嘿,你买的都是肉,鸡肉、鸭肉、牛肉排骨,猪头肉……,你当我和萦萦都跟你一样,见了肉不要命。我说冰儿,你也不怕胖了,以后再去减肥吗?”
冰儿脸红了,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馋肉,吃蔬菜就象嚼青草似的。我少吃点肉就是了,不会胖的。”
肖萦调笑地说:“冰儿妹妹可不能吃胖了,要是变成了大肥猪,大哥可就不喜欢你,到时候你别哭鼻子哟,嘻嘻!”
冰儿认真地问:“大哥,你会吗?”
“说不上,一般来说,难人都喜欢看美女,不会喜欢瞧胖猪的。”乞灵笑着说。
“那,那我不吃了,你们吃吧。”冰儿说着站起来要出凉亭。
肖萦拉住她说:“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吃吧,没事!”
乞灵问:“萦萦,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天晚上,夜里十一点左右,在西、南、北三城区同时失踪了三个少女,年龄都在十七、八。一名是外来妹,在北城区一个舞厅唱歌,据说还挺红的,艺名夜丁香,唱完歌,在赶往另一个夜总会的路上失踪。”
肖萦继续说:“一名是在校高三学生,上完晚自习后,没有回家,和男友逛夜市,在回去的路上遭到绑架,男友被打伤住院,这个女孩叫杨琼。第三个是艺术学院今年刚进校的大学生,叫陆怡凤,学的是舞蹈专业。据同宿舍的人说,她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直到今天早上都没有来上课。”
乞灵沉思一下说:“我记得咱们刚从罚幽谷修炼回来的时候,电视和报纸报道过有数名少女失踪,后来也没听说警察破案,事隔一个月,又出现少女失踪。这两起案子会不会有联系?”
“上一次的案子,我回来后了解了一下,报案的有七起。警方抽出警力,成立专案组,破案工作到现在也没进展,这又出现了类似的案子。龚厅长指示两案合并进行破案调查,抽调刑警增加办案力量,并指明要我参加专案组。我们这两天跑断了腿,只找到一个目击者,就是被打伤住院的杨琼男友。据他说,他和女友离开夜市,沿滨河路往回走,路上人很少,突然来了一辆轿车,下来三个黑色套头蒙面大汉,把杨琼拖上车,他扑上去阻拦,结果屁股上被扎了一刀,被打晕了,醒来后给家里人打电话,家里人把他送进了医院。问他其它方面的事,他也说了不少,可是对案情线索没有一点帮助。”
肖萦说着拿出三张照片,说:“这是前天晚上失踪的三个少女的近照,你看看。”
“嗬,个个都是美女,青春艳丽。这帮家伙真是好眼力,专找美美下手。三个区都有美女失踪,西城区难道就没有吗?”乞灵问。
“不知道,也许有人失踪,没人报案,或者没有找到合适的目标。”
“你说,一个月前失踪七名,这次是三名,他们会不会还要动手,不会只绑架三名吧?”乞灵猜测说。
“有这个可能,同时在三个区实施绑架,这一定是个较大的团伙所为。警方到现在也没有查清,他们绑架这些美少女的目的是什么,是敲诈,是贩卖,还是别的什么目的。敲诈勒索的可能性不大,这些失踪的少女家里,都没收到有关赎金的电话。这些少女失踪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
冰儿插言说:“如果是为了贩卖,用不着这么挑剔,从年龄和相貌上看,这是有目的,有目标的行为。”
“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估计这是内外勾结的有计划、有目的犯罪行为。实施犯罪的主体应该就在本市,外来的陌生势力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多少会查出些线索的。专案组对本市的几个较大的帮派进行了监控,发现刀面狐的洪帮有些异常。”
“哦,刀面狐,一年前他曾经绑架过雪儿和黄玉华。这家伙是个色狼,尤其对美少女感兴趣,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乞灵说。
冰儿说:“他就是色狼,也不会一次绑架那么多呀?我在电视上看过报道,这里失踪的少女中,有的家里是高官,有的是显贵,有的是大公司的老总,我想刀面狐为了自己的私欲,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自寻死路,这里面一定有难以猜度的原因。”
乞灵点了点头,问肖萦:“洪帮有哪些异常情况?说出来,我们分析一下。”
“有三点,一是洪帮内出现了十几个道士,刀面狐待为上宾,我们侦查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道士,道行很深,体表有真气流动。其次是出现了一个神秘人物,面孔给我的感觉是虚幻的,掩饰了他真正的面目,身材极为高大,身份也特殊,就连为首的老道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其三,上次少女失踪案后,刀面狐的第二干将麻子也随后不见了,前几天突然出现了,紧接着就发生了前晚的案子,我想这不只是巧合吧?”
乞灵沉思了一下说:“听你这么一说,这案子就复杂了。如果那个神秘人物是主使者,就绝不是一般人。能让道行很深的老道听命,那他的功力一定不同寻常,难道他没有发现你们在窥视他吗?”
肖萦说:“洪帮的主堂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无法靠近。我们是在一座高楼里,使用高倍望远镜观测了一个多星期,才观察到了这些情况。”
“如果真象你们观察到情况,这案子牵扯到修道界,说不定还有妖魔鬼怪在其中作祟,这就不是你们警察用正常方式所能对付了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来找大哥的。”
冰儿惊讶地问:“你把大哥的事跟专案组的人说了?”
“看你说的,我就那么傻,随随便便地敢把大哥的事往外说?大哥,我看这事你得管一管,要不这案子难破不说,还要牺牲不少警员。”
“你这是给我揽活呀,你是不是嫌我不够忙?这案子我帮不上忙,你找冰儿吧,只有她才能帮你。”
肖萦疑惑不解地瞅向冰儿,冰儿摇了一下头,问:“大哥,你都帮不上,我怎么行?”
“只有你行,我不行。办法我有,但我办不了,但要你出马才能办得了。你要是不想帮,那我说了也没用。”
肖萦问:“大哥,你打什么哑巴迷,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就是,大哥现在也搞起弯弯绕来了。不就是要我答应吗?我答应就是了。大哥,你快说,要冰儿怎么做?”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啊。我想出了一计,叫‘金钩钓鱼’,这一计就看冰儿的了。”乞灵故作神秘地说。
“大哥,你别说一半,留一半,好不好?什么是金钩钓鱼呀?”冰儿娇嗔地说。
肖萦转了一下眼睛笑了,说:“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是什么意思,快说!”冰儿问。
肖萦咯咯一笑,说:“大哥的意思是,让你当金钩,用你去钓鱼,那鱼嘛……”
“我怎么成金钩啦?钓什么鱼,我又怎么去钓……再说了钓鱼与少女失踪案有什么关系?”
肖萦看了乞灵一眼,见他微笑不语,便解释说:“我猜大哥想法是这样,让你化装成美少女,引他们把绑架你,你就是金钩,绑架你的人就是鱼,也就是用你引他们上钩。你被绑架后,是必要把你与其她少女关起来,这样就可以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那些少女啦。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冰儿侧头想了一下说:“我明白了,这也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对不对?可是非要我去作金钩,萦姐和其她姐姐不行吗?”
乞灵说:“别人都不行,只有你行!他们要绑架的是十七八的少女,我们当中只有你最小,也只有你象这个年龄段的少女,你不去就没人可去了。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只好听之任之。”
“我没说不去呀,大哥,你不怕我被他们抓去了,回不来了吗?”
“傻丫头,你以为我们就甩手不管了,我们会在暗中跟着你。再说了,以你现在的能力,要逃脱还不是很容易吗?”乞灵说着眨了眨眼睛,揪了揪自己的衣服。
冰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咯咯一笑说:“那好吧,我去!”
肖萦问:“大哥,冰儿怎么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让他们来绑架她呢?”
“我是这样想,要冰儿这样……”乞灵说出了他的计谋。
肖萦和冰儿一听齐声叫好,冰儿妩媚一笑说:“大哥的花花肠子就是多,这样的鬼主意也能想得出。不过也挺好玩的,我要好好耍一耍那帮王八蛋,骗得他们晕头转向,自投罗网。嘻嘻!”
乞灵对肖萦说:“你不要把我们的事告诉专案组,需要你出面的时候,我会打电话通知你。这件事做得越隐秘越好,以免打草惊蛇。”
肖萦点头说:“我明白,以你们的本事,警方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行动的时候,大哥一定告诉我,我现在不是从前了,还是能管点用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回去,就让冰儿按计划开始行动,说不定今晚就能引他们上钩。冰儿,把这些吃的收拾了,我们走!”
三人回到别墅,肖萦陪冰儿挑选化装的合适衣服,乞灵用电脑方面的设备为冰儿制作假身份证。冰儿换好衣服,来到乞灵的书房,乞灵刚好制作完成,见冰儿的打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好一个清纯亮丽的大学生,天然去雕饰,这样好!衣着朴素,看起来象一个需要钱的穷学生。冰儿,出了这个门以后,你就要靠自己的智慧来应付了,成功与否就看你的表演才能如何。你要小心些,多打电话联系,我们不便给你打通话,你要小心些!”
冰儿也不管肖萦在身旁,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热了一下,红着脸看了一下肖萦,咯咯笑着跑出门去。
肖萦含笑说:“冰儿真是敢爱敢恨,不掩饰率真的情感。我一想到在鬼楼地下石窟里的那一晚,她那凄厉悲惨的叫声,我的心就颤抖,觉得她是最值得大哥爱的,大哥怎么爱她都不过分。”
“你说说到我心里去了。冰儿几百年来缺少的就是爱,她把我当作她的哥哥,当作至亲的爱人,我怎能不爱她呢?”
“你呀,竟有两个世界上最美的姑娘爱你,不知要羡煞天下多少痴情男儿!嘻嘻,不过也只有你才能配上她们。好啦,我也该回去交差下班了。吃过晚饭,我就过来,与你一起监护冰儿。”
当太阳落山的时候,玉竹兰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佳山别墅区,按门牌号找到了99号别墅。她正巧碰到雪儿进院门,就抢上几步,在院里赶上了雪儿。雪儿听到脚步声,回过身来。
玉竹兰惊异雪儿的美丽,愣了一下,问:“大姐姐,这是布乞灵、布大哥的家吗?”
“不错,这里是的。”
“我叫玉竹兰,今天上午布大哥和他的女朋友到我家找爷爷,他让我来找他。你是……”
“噢,我叫欧阳雪,我也住在这里,跟我来吧。”
这时,乞灵和肖萦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见她们进来,乞灵给肖萦和玉竹兰互相做了介绍。然后说:“玉姑娘,你也真性急,一天都不等,就找上门来了。”
玉竹兰不好意思地说:“我学得脑袋都要炸了,要背要记的东西太多,还有那么多的作业和试卷要做,累得我快脚朝上了。能早一天不受这个罪,就早一天。”
乞灵笑了一下,对肖萦说:“把我们下午商量的事,给雪儿解说一下,我估计今晚没事。你们随时等冰儿的电话,有事叫我。”
乞灵说完领着玉竹兰上了二楼,玉竹兰问:“布大哥,冰儿姐姐怎么不在?”
“她有事出去了。”
“布大哥,你身边的美女真多,楼下的两位姐姐跟冰儿姐姐一样好看,她们都是什么人呀?”
“都是我的朋友,以后如果你来的多了,就会熟悉了。”
进了卧室,乞灵让她坐在扶手椅中,说道:“为了解除你的疑惑,我先给你讲一下原理。人的大脑实际利用率大约在百分之三到百分之六之间,智商低的是百分之三,大部分人的利用率在百分之四五之间,利用率在百分之六的,就是高智商的人。大脑中的脑细胞有百分之九十多是处于休眠状态,没有被开发利用。我要做的是激活休眠的脑域,使你的脑域利用率达到百分之十左右。你知道美国著名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的脑域利用率是多少吗?”
“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创立了相对论,改变了世界。”
“是百分之八。我给你开拓之后,你要比他还聪明!”
“真的吗?太好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玉竹兰兴奋地说。
“不过,我要事先交待你几个必须注意的问题。第一,我给你开拓脑域的事,你永远不能向其他人提起,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你能做到吗?”
“能!我发誓,永远不说出来!”玉竹兰信誓旦旦地说。
“其次,我要向你的大脑中输入生命能量,来激活你的脑神经和脑细胞,力度小了不起作用。所以在开拓的过程中,你会感到非常地头疼,头有一种要爆裂的强烈痛感,最难受的时间大约要两个小时,过去了就不痛了,而且有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你不能忍受,怕痛,就不要开拓了。你忍不住,中途乱动,就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玉竹兰沉默了一下说:“布大哥,我是有点怕,但我从小就不怕痛。你放心,再大的痛苦我都忍耐得住,保证不动,不哼一声。”
乞灵微微一笑,说:“那就好。其三,我给你开拓之后,你要把你的聪明才智用于为人类造福上,不得用于有损人类的事。你记住,如果你违反了,我会随时将你变成傻子,甚至取你的性命!”乞灵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玉竹兰抖了一下,说:“记住了,我保证一生为人类造福!”
“那好,我们现在开始。”
冰儿离开别墅后,在临江大酒店附近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天黑之后,她出了旅馆门,抬头看了看临江大酒店。乞灵跟她说,要找一个在大酒店的楼顶视线清楚的旅馆,便于有效监控。冰儿心想,现在天刚黑,大哥还不会来的。
她拐过一条街,就看到了“野玫瑰”夜总会,它是临江古城最大的夜总会之一,它的后台老板正是红帮老大程勉道,江湖人称刀面狐。
冰儿在野玫瑰夜总会大门前的台阶下,装着害怕的样子,低着头来回徘徊着,摆出了想进夜总会,又不敢进的样子。看到有钱人进出夜总会时候,还露出极为羡慕的神情。她的举动引起了门厅保安的注意,其中一个走下台阶,当他看清冰儿的面容后,竟然盯住她的脸,弄不开视线。
冰儿嗔怪地含羞一笑,说:“喂,这位大哥,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这个保安傻乎乎地点了点头,随后摇了摇头,讪笑地说:“小姐,我看你有一会儿了,是不是想进去跳舞?”